现在把你关在外面,活该。
季延有些好笑,但也是真服软。
“那我求求你?放我进去。”
季延靠在窗边,她只能看见他侧脸,好看的手屈起指关节叩了叩玻璃,阮姝有点动摇。
阮姝还没张嘴,他又补了句:“要被蚊子咬死了。”
胳膊上都是包。
阮姝承认自己只是想吊吊他,因为她刚翻季延的朋友圈,发现他们赛车那天那个高马尾学姐也去了,看她队服上写的名字好像是叫:秦鹿。
这其实跟季延没什么关系。
俱乐部里的人那么多,她又不是一天到晚都跟着季延,但她就是不爽。
女人的直觉来得毫无道理。
那个秦鹿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秦鹿。
即便是同个学校的学姐又怎么样?她现在想起学校里的那些人就烦。
这不是在吃醋。
阮姝觉得,她还没到要跟季延吃醋的程度。
把他关在外面喂蚊子,实在是不人道。
然而季延一进来就把她腾空抱起,压在门后亲得喘都喘不过气。
阮姝挣扎着推他的肩膀,“嗯……延哥……”
“干嘛呢?嗯?把我关在外面,欠操了是不是?”
大手捏她屁股。
阮姝解释说没有。
不过小小的嫉妒心作祟,她又不能像任何人一样,做一个如影随形的木头人,季延不过是恰好和她相似,各自独立成人,她不去,难道他就不去了吗?
而且这后知后觉的不满和矛盾,未免来得太迟。
“那是怎么了?”
季延掐着下巴问。
他这几天太忙?没理她?
那也不应该。
前两天他还帮她一起带孩子,阮姝还很高兴地多吃了两碗饭,脸颊圆圆的,摸她的大腿,也比之前软乎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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