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就憋了回去,没有再哭,紧接着傅司寒不由分说地分开池白晚,亲自检测他中暑后的体温到底升到了多少度。
当时的场景难以忘却,他夹着温度计,洁白的睡衣只剩下上衣,他顺着不停摇晃的小轩窗,看见院子里的玫瑰花,在精心的排列中显得漂亮华美。
因为傅司寒个人的喜好,玫瑰花园邀请了著名的园林设计师来设计,虽然花圃小,但是设计精湛,很有大家风范,傅父甚至亲自题了四个大字——「矢志不渝」,摆在小轩窗下,正对着玫瑰园。
傅司寒就那么看看池白晚,看看玫瑰花,在他眼里,玫瑰花和池白晚一样,是好看的没用的东西。
后来池白晚很少哭,也知道了傅司寒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哭,他是个软硬不吃的独"
裁"
者,讨厌眼泪。
池白晚今天不想把眼睛哭红,他想说,这种场合谁也不想丢脸,但他怕说出来被傅司寒耻笑,可能会说,不管是什么场合都和他没有关系,于是池白晚硬生生把眼泪忍了回去。
“不想发烧就乖一点。”
傅司寒把他拉到单向玻璃前,打开窗前灯,“自己认认人,看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等下上游艇只能你陪我去,别说错话,做错事。”
池白晚「唔」了一声,认真地看着下方蚂蚁大小的人。
傅司寒自己则重新坐回电脑前,回复那封法文邮件。
键盘噼里啪啦响起,同时,傅司寒的电话不停响起,傅司寒每一个都接了,池白晚能听出来,傅司寒用了至少两种语言,和三四个人说话。
又来了一通电话,傅司寒看了一眼屏幕,但是先没接通,而是吩咐池白晚:“先别看了,过来帮我按一按。”
“好。”
池白晚吸了口气,温顺地走过来,把手指按在他额头两侧,顺时针不轻不重地按摩着。
傅司寒接了电话:“爸。”
“……”
“我今晚不回家吃饭,没时间。”
傅松在电话那头语气沉稳,然而那种威严足以叫人窒息:“你不回家,那我就去找你。
香江港游艇派对是吗?今天晚上,我希望能看见你霍叔的儿子霍觉和你谈笑风生,如果不能,我会很失望。
自从五年前你回国,我们和霍家的关系从来没闹得这么僵过,现在我和老霍一见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和霍觉还是一起留过学的校友,现在是为了什么?凌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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