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听说过傅司寒的手段,隐约记得他把霍觉的公司搞到破产,现在还窝在个小破地方搞基地重建,满腔的怒气没地方撒。
顿时,他心里油然而起一股无力感。
傅司寒看他一眼,心里便知一二,若有所思地打量他:“我听说,陆家在国外的生意亏损了两年,在国内的步调也处处受挫,你和你家里人吵了一架跑回国,资金方面紧缺——你哥还求我,你有困难的话让我帮扶你一把。”
刚刚平静下来的陆沉瞬间爆发出一声怒音:“我用不着!
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我愿意当心理医生!”
“行了!
闭嘴!”
警官实在忍不下去了,几个大直男听的面红耳赤,感恩车速飞快开回了警局,把他们仨按进了派出所,开始分别调查。
结果发现是一起寻衅滋事,顶多拘留十五天,况且双方都动了手,还是熟人,最主要的是,保释的人来的太快。
陆沉和傅司寒被双双保释出来,然而池白晚被迫成为无辜受害人,直到楚澜带着霍觉匆匆赶来,三番两次做保证,这才把池白晚从派出所里弄出来。
霍觉给他签保释协议的时候整个人气的都快爆炸了,重重把笔一搁,在警官们警告的眼神里,霍觉只能忍气吞声地揉了揉眉心,把池白晚带出了派出所。
刚出派出所,霍觉就忍不住了,想问池白晚怎么回事,却看见池白晚难看的脸色,问话的语气也只好变得小心翼翼:“晚晚,你告诉我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复回去。”
池白晚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用了,说什么报仇,你也想进去蹲一晚上吗?我不是你,可没能力保释你……”
霍觉感觉到他哭过,不知道怎么说,“我不是那意思。”
楚澜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了,没事了,虚惊一场,先回去再说。”
不远处,傅家人一起保释了两个人,正和他们俩说话,传达傅耘的意思,表情很差,又不敢太放肆。
霍觉抱起双臂看着这一幕,好笑的摇头:“这两个二世祖倒是混不吝,皮糙肉厚的不怕在局子里滚,反正有人捞他们。
你啊,好在楚澜给我打电话了,要不然你非得在这里面蹲十五天不可。”
楚澜推了一把眼镜:“本来这事和池白晚就没关系,他们俩打就打了,多少年的小霸王成精,这不活蹦乱跳的屁事没有?”
池白晚低着头,提不起力气,心痛难当,强撑着身体,说:“老板,你给我提供个员工宿舍成吗?进组之前我就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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