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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去发动车。”
傅司寒冷声道:“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看见第二遍。”
叶健如蒙大赦:“好,我马上去。”
池白晚真的很怕傅司寒不带他去,因为那就说明,他以后再也没有出门的机会了。
他心里一阵心慌,“司寒,你生气了吗?”
路过的员工偷着往这边看,傅司寒简直能听见他们夸赞池白晚好看的议论声。
傅司寒心里愈发烦躁,脸上的表情也就更加森寒:“去车上再说。”
池白晚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不想得罪他,跟着他走了。
留下凌洛和霍觉讨了个没趣,自行上了自家车,同样准备去婚宴现场。
傅司寒关上车门,看着池白晚坐在他身边,闻到了消毒水味。
他皱皱鼻子,打开车窗。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池白晚突然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傅司寒永远光鲜亮丽,永远高不可攀,他可以随意地和别人甩脸子,没人敢反驳他,十八岁从风投红海里厮杀出来的傅大少强势惯了,眼里从没搁下过谁,就连表面的礼貌都懒得维持,冷漠而疏离地看着所有人为他低头。
“系上安全带。”
低调奢华的宾利雅致728快速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放着池白晚听不懂语种的音乐,风吹的池白晚头脑发昏,而傅司寒丝毫不在意,像是被惹恼了一样,绷着脸踩油门。
终于下了城际公路,到了市区路段,傅司寒停在红绿灯前等车,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自己。
池白晚脸色煞白,忍着恶心,对他说:“司寒,我真的不认识他们,保温箱里的饭我吃了,味道还是老样子,我很喜欢。”
傅司寒这才别过头看他,表情有一点舒缓。
池白晚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微表情,从口袋里取出来一袋奶糖球,是医院哄小孩子扎针时喂给他们的。
“这是我办出院手续的时候问医生要的,很好吃。”
池白晚温和地笑了笑,“你尝尝,别嫌弃。”
傅司寒看了看糖球,又看了看池白晚。
傅司寒确定,他从池白晚眼睛里看出了无尽的温柔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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