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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创作歌曲,吩咐了不许打扰,谁也不敢过来。
只有黎诗柔一路熟门熟路,走向最里面的音乐室。
但门却是关着的,黎诗柔敲门。
江烬坐在架子鼓旁,一只手打着点滴,另一只手握着鼓棒,右腿曲起,更显修长,散落的金色卷发垂在半边脸上,遮住那张天使般美好的面容,此时上面满是戾气。
他暴躁地用鼓棒砸在节奏镲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杂音:“不是说了,谁都不许进吗?滚!”
黎诗柔隔着门听到他的骂声,有些被吓到了,这不是她熟悉的江烬,“阿烬……”
听到黎诗柔的声音,江烬抬起头,“有事?”
黎诗柔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江烬拦在音乐室外,都知道来人是她了,他居然没有来开门?
“阿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是音乐创作方面的压力吗?还是生病太难受了。”
事实上,江烬的创作非常顺利。
而这正是他暴虐无比的来源。
今天这首歌,和以往每一次写歌都不一样。
他从前只是机械地编译音符,这对他来说很简单,就像小孩子搭个积木一样,又或者像是从前数理化每一次考满分。
在音乐的世界里,一切音符都听从江烬的指挥,这里他是王者,他是神,可以轻而易举地写出各种各样风格的歌曲,知道它们将会被传唱到大街小巷。
今天江烬失控了。
不是他在控制音乐,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创作冲动控制了他。
这首歌哪里都好,比他从前写过的任何一首歌都要好,应当说是所有歌曲加在一起,都不及它万分之一。
脱离那种创作冲动之后,只是看看草草写出来的五线谱,江烬都能感觉到惊艳。
可是他讨厌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
不是他写出了这首歌,是唐柠掌控了他的灵魂。
江烬又看到了那些无边无际的墨绿色藤蔓,张牙舞爪,耀武扬威。
一张草稿纸被风吹到窗户外,黎诗柔捡起它,念出上面的名字:“《洛神》,这是你新写的歌吗?”
江烬没有写歌,是楚公馆那惊鸿一瞥,少女幽夜昙花般的绝世容颜,逼着他创作出这首歌曲。
黎诗柔:“这首歌和《洛神赋》有关吗?是写你的心上人吗?感觉像是歌颂爱情呢。”
房间里满是草稿纸,江烬手里拿着最新写好的一张,撕了个干干净净,漫天飞扬的纸屑中,他漂亮的面容上是嗜血的狠厉,“不是,和人无关,只是单纯对于美的极致体验。
洛神可以代表神女,也可以是心里各种对于美的投射,是艺术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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