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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给他留点面子啊!
怎么说小区里也都是认识的人。
江寒快步追上去,已经算是彻底放弃了,可怜地商量说:“言言,可不可以不打脸啊。
我爸今天回来,要是看到脸上的伤,又要家法伺候了。”
“你忍心让关心你的同桌受伤吗?”
江大校霸一脸委屈卖乖,就差没声泪控诉“家暴”
了。
温言终于停下脚步,额头青筋似隐隐跳动,用那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深深看了江寒一眼,只说了个“你”
字。
然后,江寒便看到温言转身走向了东边单元楼……
空气死一般的凝固。
头顶仿佛有六排乌鸦飞过,江寒当场石化在了原地。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他他他他同桌……竟然住这里!
!
!
史上无比巨尴尬,大概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江寒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谁能告诉他温言怎么也住这里!
而且他还从来没碰到过。
其实也不怪江寒这么想,俩人的时间根本碰不到一起去,温言标准学霸一个,每天早上七点出门按时回家,规律到可以在网上开教学班的地步,而江寒每天踩点起床上课,经常半夜不回家。
作息时间不一,遇不到是正常。
愣愣回到家后,江寒看到姜媛就追问:“妈,我们小区是不是搬进来过人?”
姜媛正在用仪器敷脸,闻言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好像……有吧,你张婶那栋,我也不是很清楚。”
又问:“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平时不是不关注这些的。”
“哦,没什么。”
想到刚才的事,江寒还是一阵无比尴尬:“我……随便问问。”
“什么时候搬来的?”
“放暑假吧,我没看到过。”
江寒心想那就是了,那段时间他几天不回家是常事。
江寒哦了声,转移话题:“我爸呢?”
“在厨房。”
江寒进房间换了身衣服出来,刚好江咏也把晚饭四菜一汤做好了。
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平日在科训里都是令底下危襟正色、胆战心惊的科训长。
回到家里却脱下训练科研服,穿上了传说中的粉色芭比围裙,炒菜、做饭、洗碗一样不落,将家务活干得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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