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倒吸一口凉气:“这倒看不出来!”
“小伙子,有前途。”
这次,老太太终于走了,边走边摇头惋惜。
总算把人送走了,江寒又郁闷回味了遍。
过后觉得新奇,又好笑地笑了。
见旁边温言憋笑憋得难受,江寒说:“想笑就笑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温言笑了一会,说:“是按家长审美长得吗?”
江寒长叹一口气:“没办法,谁让你同桌我长得就是如此让人有安全感呢。”
长得让人有安全感的某人出门又遇到了今天的“少”
。
小女孩看着江寒手里提的猫,抬起头可怜巴巴问:“小哥哥,小猫咪怎么了?”
江寒不知道这是从哪来的小孩,身边也没个大人,便说:“嗯,它做了手术,还需要修养。”
“哦,做了手术吗……”
小女孩低着头若有所思,过了会又问:“那它舌头怎么是伸出来的?”
“就是……”
江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麻醉”
这个词,组织了一下措辞说:“现在还没完全醒,等那个……药效过了才会醒。
就像我们睡觉会伸舌头一样,睡醒了就好了,也就是麻醉。”
小女孩立马说:“我知道麻醉,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寒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
小女孩看着很灵气,就是瘦了点,宽大的衣服下都是瘦弱的身骨。
江寒夸赞说:“聪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刚想问你家里大人呢,就见温言在小女孩面前蹲下了身。
“小朋友,一个人出来很危险。
家里大人都会着急,而且外面也会有很多坏人。”
虽是指出错误,但温柔的语气却听不出半分指责的意味,只会让人跟着思路走。
此时的温言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没有了平日的那种疏离感,添了丝柔和温雅。
江寒看了会,用眼神询问温言是怎么知道的。
温言目光落在了小女孩的手背上,江寒跟着看了过去。
那里有许多细细的针眼,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小孩,手背都是针孔,独自出现在医院附近。
江寒想了几秒,大概明白了。
小女孩的眼神暗了下去,低声说:“我一个人太无聊了,没人陪我,就自已出来了……”
“没关系。”
温言耐心劝说,“下次出来玩一定要记得告诉家人。
不然他们会担心的,是不是?”
温言一步步循循善诱,小女孩被说动了,点了点头。
三人坐在路边等着小孩大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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