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忽然觉得,他好像彻底被阿勒西奥惯坏了。
就好比现在。
做出暂时和阿勒西奥保持距离的决定,毅然决然地从军部脱离回弗莱明家的虫是他,眼下想见到阿勒西奥本虫,想被阿勒西奥抱在怀里、听他哄他睡觉的虫,也是他。
他甚至忍不住无理取闹地想:
阿勒西奥不是承诺他说,从今往后,即使他不主动要求,军雌也会自行揣测他的心愿,自发地、尽其所能地满足他一切心愿吗?如果阿勒西奥真的有用心地去了解他、揣测他,为什么不赶紧过来抱抱他?
那么聪明的阿勒西奥,难道还会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吗?
还是说,这一切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阿勒西奥其实是在装傻,故意坏心眼地想要看他为他丢虫?
小玫瑰耷拉着脑袋,越想越枯萎,越想越低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通讯另一端的声音,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唐酒:?
这是话都懒得跟他说了是吧?
小雄虫气得掀开被窝,坐起了身体,正准备发脾气呢,就听见通讯里再一次传来阿勒西奥含笑的声音,不急不缓,彬彬有礼,认真地征询他的主意:“糖糖,我可以进来吗?”
……?
什么进来?
唐酒怔住了,伴随着大脑里浮现出的某种可能,这一次,年轻的雄虫只觉得自己整只虫,似乎都变得轻飘飘起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卧室中唯一的那扇落地窗,已然被他“唰啦”
一声拉开。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年轻的雄虫彻底成长为足以独当一面的高塔雄虫,彼时的唐酒,也会偶尔回想起这个寂静的夜晚。
这是一个月色极好的午夜。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独有的青草与泥土的气息,月光似乎无孔不入,它们透过落地窗毫无规律地散落一地,既映入了唐酒懵懂的眼底,也落在了随性地倚靠着栏杆,笑着与他遥遥对望的阿勒西奥身上。
有那么一个瞬间,唐酒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要不他怎么会看到传说中以沉稳冷静闻名的帝国元帅,有朝一日,居然会像是年轻稚嫩的雌虫一般,用尽了自己毕生所学,只为悄无声息地避开院中的一切防守,来敲他的窗?
可眼前的一切,偏偏就是这样发生了。
隔着透明的落地窗。
唐酒看见了枝头上皎洁的明月,夜间盛放的花,还有那双他无数次对视过,比他最喜欢最珍惜的宝石还要好看一百倍、一千倍的,此刻却独独只倒映出他一虫身影的、含笑的眼睛。
只有他。
全是他。
向来骄纵霸道、无法无天的小雄虫罕见地失了声,唯恐发出一点动静,都会让眼前的幻象消失。
阿勒西奥曲起手指,敲了敲落地窗,促狭道:“很高兴能得到你这么长久的注视——但是宝贝,你如果再不过来给我开窗的话,等会警卫过来,你可能就得亲自去弗莱明家的地牢把我领出来了。”
唐酒:!
是真的阿勒西奥!
他连忙戳动开关。
落地窗应声而开。
年长的军雌裹挟着星光与月色,迎面向他走来。
阿勒西奥略微低下头。
唐酒抬着头,表情迷茫又懵懂,像是一只心里刚惦记着要搜寻过冬的粮食,就不知被谁塞了满满一树洞松果的小松鼠。
这也太可爱了。
阿勒西奥想。
他是真喜欢唐酒这副懵懵懂懂的模样。
或许正是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地明白,小玫瑰看似漂亮可爱的外表下,实则是个野心勃勃的小坏蛋,阿勒西奥才格外喜欢在唐酒企图算计什么来达成目的时,直接将唐酒想要的东西送到对方手里不说,还坏心眼地塞个满怀。
这就让唐酒很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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