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之前,他可是千叮万嘱,要副官好好盯着小玫瑰那边的情况的,也不知道这帮虫子靠不靠得住。
算了。
阿勒西奥又想。
靠天靠地靠谁都不如靠他自己——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弗莱明虫和他留在军部的暗棋身上,还不如赶紧解决眼前的突发事故,早一点回首都星,亲自守着他小玫瑰。
想到这里,阿勒西奥不再犹豫。
“所以——”
虽然压根就没听到对方刚刚究竟说了什么,但这显然并不影响帝国元帅若无其事地接过话茬,冷静地总结:“你也看上了我的‘遗产’?”
语气平稳又随意。
仿佛他此刻谈论的,并不是自身权柄被昔日好友觊觎这样的大事,而是霜萤星一如既往的暴雪天气。
不知道为什么,亚伦忽然就有点接不下去了。
就好像……
就好像,对方早已透过他故作高高在上的浮夸表演,看到了他内心的卑陋龌蹉,可阿勒西奥似乎并不在意,又或者说,一直到现在,对方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以前是这样。
现在也是这样。
似乎只要有阿勒西奥在的地方,所有虫的目光都会落在阿勒西奥的身上,无论他付出多少努力,作为低等雌虫做得有多么出色,长官与阁下们都不会因此多看他一眼。
好在他还有未来。
想到帝国元帅作为高等雌虫,必然会死于精神暴动的未来,军雌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已然恢复了游刃有余的高姿态。
他没有否认阿勒西奥的说法。
被誉为军部下一任主虫的本部大将,亚伦·阿米特露出一个从容不迫的微笑,他看着这位权利、地位和荣耀,都压了他足足一百年的帝国元帅,语气温和中透出并不掩饰的势在必得。
“至少我能在这里,在今天,让你有尊严地死去。”
……
同一时刻。
首都星,弗莱明家。
“唐酒阁下,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熟悉的语言,熟悉的画面,熟悉的虫群——如果不是唐酒肯定自己的大脑还在正常地运转,唐酒可能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不小心穿越进了那本奇怪又扭曲的小说之中。
这还真是……
林意是想不出什么有意思的新招数了吗?
唐酒心不在焉地想。
他挑起一边的眉间,正准备开口,身后就传来了自家雄父隐含愠怒的声音:“谁给你的胆子,未经批准擅帝国高层的私虫府邸?还有,裁判所什么时候能够未经高塔许可,就直接扣押雄虫了?”
面对高塔雄虫的发难,为首的雌虫却是不急不缓、不卑不亢。
“事急从权,赛莱斯特首席的意思是说,帝国毕竟已经足足两百年没有圣阁下诞生了,滋事重大,为了保证案件能够不受外界干扰,做到绝对公正,理应第一时间将嫌疑虫护送回圣地。”
“这是怀疑,也是保护。”
雌虫应对自如:“事实上,我们此次拜访,除了带唐酒阁下回乌拉诺斯,也是代表赛莱斯特首席邀请唐礼阁下您,参与高塔审判唐酒阁下疑似投毒、谋害准S级圣阁下一案。”
唐礼不快地蹙了蹙眉,还准备再说些什么。
原本还坐在沙发上,只是静静地听他们交流的唐酒却忽然开口:“雄父,没关系的。”
“我是雄虫,在高塔的判决正式下达之前,谁也不能对我做什么。
说到底,裁判所的意思也只是让我回乌拉诺斯住上几天而已,如今局势越危险,我在圣地只会越安全,不是吗?”
一听唐酒说要回圣地,维斯卡斯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看向自己的雄子,眼中透露出明显的不赞同:“可是——”
“只是回去小住几天而已。”
年轻的雄虫神色冷静,语气温和却坚决:“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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