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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鹤仪见他语气真诚,且一脸无辜,也不好意思生他的气,只得耐着性子告诉他这些草的名字,末了,还要极不情愿地夸上一句「好学善问」。
割了大半背篓的艾草之后,元溪索性放飞了。
他两只手各捏着一株蒲公英,朝着严鹤仪这边吹,还一脸欠揍地叫着:“仙女下凡咯!
严先生是仙女!”
严鹤仪摘去嘴角上沾着的蒲公英绒毛,抬手就要拍元溪的草帽帽檐。
元溪向后跳了一步,灵活地躲开他的手,然后伸出舌头来,对着他扮了个鬼脸。
严鹤仪没了脾气,索性不再理会他。
元溪便愈发嚣张了。
他先是摘下几朵黄灿灿的蒲公英花,插到了严鹤仪的鬓角,然后又抓了一把苍耳,沾在严鹤仪的头顶。
在被打扮得像个花仙子之后,严鹤仪终于炸毛了。
他伸手摘下元溪的大草帽,再一把拉过他的手,顺势往地上一坐,把他禁锢在草地上,并厉声命他摘掉自己头上的东西。
元溪嘴里叫着什么「美花仙」、「小娘子」之类的话,手上敷衍地帮严鹤仪整理着,实则暗地里又把揪下来的花,插到了严鹤仪发间的冠子上。
在严鹤仪头上摆弄了一通,元溪见他似乎没有真的生气,便又开始得寸进尺了。
他向前探了探身子,指尖挑上严鹤仪的下巴,学着之前那个流浪汉的样子,调戏着面前的「小娘子」。
严鹤仪被他戳得下巴痒痒的,顺势擒住了他的手腕,向上一掰,便把元溪正面向上按倒在地。
元溪不知收敛,仍然飞着媚眼,忍着笑道:“小娘子,你为何如此粗暴地对待为夫?”
严鹤仪一只大手就攥住了元溪的两只手腕,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挠元溪的胳肢窝,嘴里喃喃道:“我倒要让你看看,到底谁是小娘子,谁才是夫?”
元溪很怕痒,被他挠得咯咯直笑,满脸通红,却仍然嘴硬地道:“我......我是夫,你是小娘子!”
严鹤仪见找到了元溪的死穴,手指慢慢下移,又挠上了元溪的肚子。
这小祖宗看着清瘦,肚子却还挺软,也不知装了多少好吃的东西。
元溪实在受不了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奋力抬起胳膊,环住了严鹤仪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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