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拧着眉头,做出一副生气了的样子:“我就说嘛,哥哥是个大木头!”
“大木头”
转动着自己的木头脑子,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拒绝过他,只得心虚地给他喂了口粥。
昨日,元溪摘回来一大篮子桑葚,吃不完怕坏,严鹤仪想着做成酱,能放得久一些。
桑葚洗干净,放在石舂里捣碎,然后用小砂锅慢慢熬。
熬得很粘稠之后,在一旁放一会儿,等到不太烫了,再往里面加上几勺蜂蜜和砂糖。
等到桑葚酱完全晾凉,便可以在罐子里装起来了,虽然加了蜂蜜和糖,吃起来也是酸甜适宜的,在阴凉处能放上好几天。
只是,严鹤仪家的这一罐子桑葚酱,怕是放不了几日。
元溪吃罢晚饭之后,抱着这个罐子坐在院子里,严鹤仪洗个澡的功夫,便空口吃掉了大半罐子。
他吃得满嘴紫,揽着严鹤仪的颈子便是一顿亲,把桑葚酱也抹了他一脸。
严鹤仪抵了抵元溪的额头:“小祖宗,你这不叫亲,叫蹭。”
元溪不服气:“怎么不叫?”
严鹤仪失笑道:“我教你。”
他轻轻挑起元溪的下巴,在他唇上蹭了蹭,温柔地命令道:“张嘴,元溪。”
嘴里的桑葚酱被细致地吃干抹净,元溪在严鹤仪这里,学到了一个甜滋滋的吻。
第46章甜粽子与咸粽子
这几日,严鹤仪每次早晨醒来,瞧见怀里安睡着的小祖宗,总还是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呼吸轻得跟小猫似的,整个人热乎乎贴着自己,因熟睡而有些微微泛红的脸颊就在眼前,怎么也看不够。
幸好,被压麻的那只胳膊适时地冲淡了这份不真实感。
怎么会有人的小脑袋瓜这么重?
严鹤仪胡乱想道,元溪每日吃进去的那些东西,大概有一脉去了圆肚子,一脉去了圆脑袋,肩膀跟两条腿上倒是一点儿也不长肉。
正当他在思索以何种姿势抱着他睡觉能舒服一些之时,怀里的人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先是伸手在严鹤仪的后腰上漫无目的地打了几个圈,又横冲直撞地胡乱摸索起来,若不是被严鹤仪及时发现并使劲儿按住,还不知要摸到哪里去。
等到两片温热的唇蹭上他脸颊的时候,严鹤仪便知道,怀里的小祖宗醒了。
两个人缠在一处,黏黏糊糊了好大一会儿,严鹤仪才牙一咬、心一横,揪着元溪一同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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