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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美人在怀,香肩半露,娇喘微微,两靥升红云...说的似乎有点儿过...以及此处多为这位严先生的臆想......
总之,谁还有心思看狗狗啊?
元溪上身微微抖着,一双再天真不过的狗狗眼蒙上了一层薄雾,硬生生变得撩人起来。
每次一见元溪这种眼神,严鹤仪便总有一种想要欺负他的冲动,觉着非得把人惹得眼眶泛红甚至泪水涟涟才好。
幸好多读了几年圣贤书啊,不然这世上又多了一个「禽兽」。
不过,他暗自又想,像现在这样穿着斯斯文文的长衫,却在厨房如此行事,也实在是与「禽兽」无异了。
神思飘忽之间,嘴唇便又贴了上去。
其实,与怀里的人相比,这杏子蜜饯又有什么滋味?
元溪若是知道严鹤仪这样想,定然会扯着嗓子跟他驳:杏子蜜饯才最有滋味呢,比你这个吓人的严先生有滋味多了。
无甚滋味的严先生还在卷食着极有滋味的元溪,元溪不停地往他颈侧躲,却总是会被捏住下巴吻上去。
唇舌之间,元溪颤抖着挤出来一句破碎的话:“哥...哥哥,小黑还...小黑还小,见不得这种的......”
他又闭着眼睛做了更大的让步:“是团...团子,哥哥......”
严鹤仪无声一笑,依言分开了:“说的也是,团子见不得这种。”
他又想再逗一逗元溪,凑到他耳边道:“那不如...咱们去榻上。”
元溪赶紧趁着空隙,把已经快褪下一半的衣裳往上扯了扯,然后一脸惊恐地摇了摇头。
严鹤仪伸手帮他整理衣领,手又鬼使神差般的拂上了元溪的脸,最后停在他那比平日里红润数倍的唇上:“有些肿了,元溪,抱歉。”
元溪没在严鹤仪的眼神里看见一丝同「抱歉」有关的意思,急忙推了一下他的胸口,然后趁机跳下了台子。
他一把捞起还在地上躺着的团子,紧紧抱在了怀里:“小黑啊小黑,想吃口饭可太难了,以后你一定得自力更生。”
“还有啊,相公一定不能找比你壮的,不然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唉——咱们去院子里玩,不理他了,好不好?”
严鹤仪听着这些话,心里觉得好笑:明明是你这个小坏蛋先来撩拨我的,怎么还怪上别人了?
不过,相公这个称呼,我倒是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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