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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鹤仪实在不知元溪这话是不是在夸奖自己,只得实话实说,“这...是我自己绣的,我以为很简单,谁知同顾大妈学了好几天,仍是绣成了这个样子。”
“我好喜欢啊,哥哥。”
元溪搂住严鹤仪的颈子,在他面颊上亲个不停,“我阿娘绣的就是这样的!”
第98章暖锅子
把过年的新衣裳叠好放在床头之后,严鹤仪又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个红包来,“给,我家元溪的压岁钱。”
“我也有压岁钱?”
元溪一双眸子映着烛光,捏着那个红包感受了一下,“嗯...沉甸甸的,这得多少银子啊?”
打开红包一瞧,里头是响当当的一堆铜板,瞧着有好几十枚,元溪微微蹙起了眉尖儿,“还以为是碎银子呢,怎么都是铜板,哥哥好抠门儿!”
“这是我全部的了,”
严鹤仪一脸委屈,“家里的银子都被你管着,我好不容易才攒了这些。”
“攒的?”
元溪突然发现了其中的问题,“既然家里银子都是我在管,哥哥你是怎么攒的?”
“我......”
严鹤仪不敢直视元溪的眼睛,低头整了整俩人腿上的被子,“快睡吧,还要早起拜年呢。”
元溪攥住他的腕子,微微眯起眼睛,“嗯?严鹤仪,出息了啊,都懂得攒私房钱了!”
严鹤仪「呵呵呵」地笑着,搂住元溪的肩膀,把他往怀里头揽,“就几枚铜板而已,哪里就算是私房钱了?”
“严鹤仪哥哥,”
元溪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若是不从实招来,我可要上家法了!”
“家法?”
严鹤仪被他这样子逗笑了,“咱们家哪来的家法?”
元溪喉咙里哼了一声,拽住严鹤仪的亵衣领子,往下拉扯露出他的胸脯来,张开嘴照着上头的小点儿便咬了上去。
严鹤仪:?
“元溪......”
严鹤仪全身都是一颤,胸脯上又疼又痒,不自觉地抱紧了元溪,两个人顺势便躺下了。
元溪仍是咬着不放开,还伸出舌尖儿来轻轻舔了几下,混乱之间,严鹤仪紧紧抱住了元溪的脑袋瓜儿,“你...是不是想娘亲了?”
话一出口,元溪便停住了,趴在严鹤仪胸脯上不说话。
严鹤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伸出指头在元溪脑袋上轻轻挠着,“元溪,我...抱歉......”
“没事儿。”
元溪鼻子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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