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第一批药卖了多少瓶？”
克瑟问，“这得亏死。”
王成和布鲁可两人也看向程哥，等着对方的回答。
程哥伸出一根类真手指，王成震惊又肉疼：“一百瓶！
！
！”
程哥摇头。
克瑟：“十瓶？”
好像没那么肉疼了。
程哥还是摇头。
布鲁可无语：“难不成一瓶？”
没想到程哥点头了。
三人：……
“后台订单信息不是有？就一个人买了，就一瓶。”
程哥说道。
他们还以为除了线上，他们还线下卖，哪知道就只卖一瓶。
一瓶的话……还好。
程哥看他们无语的表情，又看了看正在忙碌的沈辰越，小声说：“你们也别高兴太早，上次是一瓶，卖完就没了，这次是……”
四十六瓶。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沈辰越是如何在五个粉丝中把这四十六瓶都卖出去的。
这自信，他是比不上。
趁着沈辰越没有注意这边，王成提议：“要不我们给教授凑单？”
“我觉得可以，我能拿去给我爸妈还有亲戚。”
布鲁可觉得可行。
克瑟也觉得可以：“我那些狐朋狗友也需要。”
“程哥你也可以买一两瓶回去给你家人用。”
王成说。
程哥抿唇不语。
他父母早亡，那些亲戚成天趴在他身上吸血，最后还把他变成双臂残缺的低等公民，让他给那些人用这么好的药？做梦去吧。
他宁愿捐给那些需要的人，也不会给那些忘恩负义的亲戚。
他没有直接回答王成的话，只道：“等会先直播，要是没人买我们再上线订购。”
四人就这么商定好了。
就在这时，沈辰越说：“去投个广告，吸引一些观众过来。”
四人觉得这个可以，于是开始帮着去投广告，哪知他们点开投广告页面，却被告知此账号不符合投流条件。
“不符合？”
沈辰越有点疑惑，“有什么条件？”
他走过去看那个提示，上面也并没有具体说投流条件有哪些。
“教授，我们来帮你转发吧，拉个五六十个人不成问题，这不比投广告差，还能省一笔投广告的钱。”
王成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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