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狗个头小了点,看着也有点用。”
男仆咂咂其舌。
“的确机灵。”
巴虎满意瞥他一眼,活像是他的狗被夸了。
羊交给大黄,巴虎回到毡包里抽了两把刀出来,在羊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刀捅破了心脏。
鲜红的血顺着刀柄流到粗糙有力的大手上,失去力气的绵羊应声倒在地上,愣是没发出一声惨叫。
巴虎提着羊腿给挪了个位置去剥皮,大黄熟练地走过去舔羊血,一看就知道一人一狗没少配合。
剥羊皮是个技术活儿,薄了,羊皮划破会影响价钱,厚了,揉制的时候一堆臭肉熏的人恶心。
巴虎敛下眉眼,右手握了把薄刃手刀,左手鲜血淋漓地卷着羊皮,顺着扯拽出的缝隙一刀一刀划下去。
连身边有人走过来了都没发现。
“东家,你早上出门不久,阿古拉少爷来过一趟,什么没说又走了。”
朝鲁等巴虎把整张羊皮完整剥下来才敢说话。
“到家里了?”
巴虎提着羊皮起身走到河边洗手,顺便把羊皮给泡在水里浸湿,他听到阿古拉的名才想起他大哥,“可听说过满都拉图的消息?”
“没有,阿古拉少爷也没来家里,我是在路上看到他的,他不知跟谁说了两句话,之后调转马头就走了。
我刚刚看到你就想着来跟你说一声。”
朝鲁接手巴虎的活儿,切开羊腹捞出内脏,心肝肺再片坨鲜羊肉煮一锅羊杂汤,羊肚和羊肠灌上羊肉挂着风干可以多搁一些时日。
“东家,你砍羊角做甚?”
朝鲁卸掉四条羊腿,看巴虎拿个砍刀还在砍羊角,这东西又不能当柴烧,费劲砍了有啥用?
巴虎不耐烦地抬眼看朝鲁,“我闲得手发痒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不仅手痒,嘴也痒,嘴也该打打。
“我去煮肉。”
朝鲁快步离开。
咔嚓一声,羊角断了,砍刀收不住力,一半没入泥土里。
巴虎看了看手心里半掌长的羊角,换了把刀细致地削掉骨渣。
吃了中饭又摸了把锯条出来继续磨,半天没有挪一下。
待日头西落,一个前角尖锐后角圆润的羊角锥子完工了。
“看着还挺唬人,我也磨一个去。”
朝鲁瞧见巴虎把羊角在手里抛来抛去,很是眼馋。
大黄还卧在它以前卧的老位置,听到它主人的说话声立马摇着尾巴站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