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生死。”
半个小时后,陆淮骞才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他的神色恢复成往常优哉游哉、漫不经心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其实就在不久前,二楼卫生间里,堆叠的抽纸被反复抽出再攥成团,磨砂玻璃门模糊了克制的动作和压抑的喘息,于是卧室里的人始终熟睡,如他所愿,没有被惊醒。
这会儿没什么客人,阿聿闲了下来,便主动和陆淮骞搭话,“老板。”
“什么事?”
“我忽然想起来,你之前不是说,程铄是一定会打电话到酒吧前台的吗?”
阿聿回忆了一下,语气有些失望,“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我还是没接到啊。”
说起这个,陆淮骞不免嘚瑟,“他打电话了,只不过打的是我的私人号码。”
“啊?”
阿聿震惊,“他怎么会知道你的私人号码?”
陆淮骞笑得神秘也欠揍,“机缘巧合。”
想到陆淮骞又是收了花束,又是亲自将人抱上楼的,阿聿酸溜溜地感慨道:“行啊老板,你们简直进展神速啊。”
陆淮骞面上扬了扬唇,并不否认,任由阿聿脑补误会去。
心里却在骂,神速个屁,今天才成为朋友。
陆淮骞在一楼转了几圈,见没什么客人光临,阿聿一个人能忙的过来,他又溜达去了二楼阳台,反正闲的。
拿出程铄送他的宝贝花束,对着白墙和光影,举起来拍了好几张照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束花真好看,配色好看,自己拍的照片也好看,好看到设置成屏保还不够,陆淮骞打开微信,发了个活久见的朋友圈,限权设置成仅程铄可见。
把花束拆开是有些舍不得,但陆淮骞还是这么做了,他抽出一朵白月季,对着尾部斜着一剪刀下去,这样一来,增大了茎与水的接触面积,鲜花能活得更久一些。
他不厌其烦地修剪完所有的根茎,又从储物间里翻出了天天吃灰的透明玻璃花瓶,再回到厨房盛了点水。
厨房的窗户朝北,不怎么透光,于是陆淮骞打开了顶灯,然后他慢条斯理地,将花一支一支插进去,偶尔将瓶底转个角度,打量几眼,观察整体的和谐程度,或是调整一下花与花的相对位置。
仿佛他不是在插花,而是在插展览上的艺术品,就这样磨蹭了好半天,等一整套繁琐的流程结束,陆淮骞慢悠悠地,捧着装满鲜花的玻璃花瓶,回到阳台时,才发现天早就阴了下来。
窗外乌云密布,狂风乱卷,豆大的雨滴砸在透明玻璃上,留下许多条蜿蜒痕迹。
又下雨了。
陆淮骞将花瓶放好,下了楼梯。
原来此刻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赵铭来上班时忘记带雨伞,从停车场一路跑过来,衣服被淋湿了小半,他不由得抱怨,“这天真是阴晴不定,怎么突然就下雨了。”
陆淮骞见状问赵铭,“我有备用的工作服,你需不需要换一件?”
赵铭立即回道谢谢老板,然后屁颠屁颠地跟着陆淮骞取新的工作服去了。
等赵铭换好衣服,三人开始简单布置酒吧。
比如散台区的墙壁上挂着一块小黑板,会用荧光笔写上每日促销打折的鸡尾酒,由于赵铭、阿聿的字堪比螃蟹爬过,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就落到了陆淮骞的肩上。
他写行书,大手一挥,字很是遒劲洒脱。
接着陆淮骞又去整理消毒柜,不同形状的玻璃酒杯连同调酒工具即将被送往吧台,他从洗杯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不成样子。
只见整间酒吧晦暗、沉寂,阴霾从从门缝下爬进来,化作浓稠的黑色液体,无声地蠕动着,向四面八方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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