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闾墨什么也没钓着,忍不住闲得开口:“你这忙活大半天的,干出什么名堂了么?”
“是啊,确实毫无进展。”
霍光合上让他头大的请见陛下的奏章,抬眸看向东闾墨,“就跟你装模作样钓鱼,一条也没摸到,反而被拽去河里一样。”
长杆垂在岸边,好动的东闾女侠却已不在河岸边坐着了,不知何时挽起衣袖下了水,看样子是打算靠自己的拳脚功夫和耳力去摸鱼。
河水沾湿了衣衫下摆,而霍光正侧目柔和地看着她。
东闾墨反应过来,单手叉着腰,另一手冲着脸边扇扇风:“啧。
你这个郎中令当得,是越发……放浪形骸了。”
霍光浅笑睨她一眼,仰面躺倒在竹制的躺椅上。
春日的槐树开满一树小花,除了给他遮阴蔽日,还散发着清甜的香木气息,偶尔随风飘落下来,掉在湿土上,别赋美感。
无人不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霍光闭目,这才戏谑地回起方才的问话:“你我二人向来相敬如宾,何时放浪过,夫人这话言重了。”
东闾墨这两年越发看不透霍光了,闻言噎了一嗓子,只顾着回嘴,并未在意旁的。
“若是忧儿在这里,定然能帮我教训你。”
话题触及卫无忧,气氛便有了短暂的伤怀。
毕竟他无论如何聪慧,智计,处变不惊,终究还只是个孩子。
如何能让人不挂心?
东闾墨自知失言,垂头丧气摸了摸鼻子:“那什么……你放心,我阿父说了,无忧换得的银钱足以买下一座城了。
虽然肯定不是长安这种繁华之地,总归,他能吃得好住得好,又有南风照应着,定能平安的。”
这些话,东闾墨一回长安便同
他讲过数次了。
霍光眸中带着笑,淡淡道:“嗯,我放心。”
他又道:“早春寒气重,夫人还是早些出了水为妙。”
东闾墨挠头,不知再说些什么。
只好淌着水听话地上了岸,立刻便有婢子眼疾手快,从远处呈上干巾与丝履,以供郎中令夫人换下。
东闾墨也懒得再避开霍光,反正他们初次见面时,她就穿的极为清凉。
霍光摇着羽扇,闭目静静等候,等窸窸窣窣的声响结束了,东闾墨起身轻咳一声,他才放下这羽扇,再度睁开眼。
东闾墨站在他身前,正妄图不用手一脚蹬上那丝履。
霍光无奈摇头,从竹椅上起身,蹲在她身前,一本正经地将脚塞入鞋中穿好,还能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小声嘟囔道:“其实,以忧儿的本事心性,当个储君也挺好——”
霍光及时起身,伸出食指,比于唇齿之上。
东闾墨只要侧过头,便能瞧见近在咫尺的那只修长手指,以及墨色加深的那双眼瞳。
片刻,向来沉稳的两位都各自向后退了一步,还伴随着东闾墨一声尴尬的笑声。
终是霍光先佯装无事,将话题重回正轨。
“他不愿登顶坐于王座,便不会有人去逼迫。”
霍光压低声音,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解释,“可你我深知,以他的才智便是白璧无瑕,举世难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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