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握着手机,直接懵了,良久,她才找回了声音:“你,你干什么?”
溯光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解,又重复了一句:“时辰太晚,你该睡了。”
“我知道!”
嘉鱼脸色涨红,恼怒的看着他,“但是你没事出声干什么!
楚颐都听到了!”
溯光更加不解:“为何他不能知道?”
嘉鱼脑袋发胀,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溯光。
但是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一切于事无补,楚颐和她虽然是朋友,但是碍于性别,楚颐也不好八卦她太多,明天糊弄过去就行。
看着她苦恼烦躁模样,溯光淡声:“你怕他知道什么?”
嘉鱼心中郁闷,她也不是怕楚颐知道,或者说,她怕任何一个人知道。
一想到这事情,她心中空荡,嗓子也有些发涩,只觉得心头火烧的旺盛,也懒得回答溯光,直接开了冰箱,取了一罐酒过来,想借着浇一浇这股烦躁。
酒一直冰镇着,果香浓郁,口感极好,她心中烦躁的厉害,忍不住多喝了一些,但是喝着喝着,她就开始觉得脑袋有些有些晕,昏昏沉沉的。
可是心口那股火烧的更加旺盛,她只得又起身去拿了一罐。
嘉鱼喝了一罐,脑子其实有些犯迷糊,拿着罐子又回了床上坐着,仰头继续浇心火。
可是,这心火没有浇下去。
看着溯光在窗前坐着,面目清冷,银发皑皑,半点都没看她,也没说其他事情,她更是觉得心烦气躁。
自己和溯光这情况到底算作什么?这个事情,她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无数次,可是都得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反倒把自己想的一肚子气。
随着这些酒浇了下去,心头升起无限的委屈,几乎不可抑制,眼泪很快就涌了上来。
起先她还仰了仰头忍了忍,但是看着溯光依旧清冷冷看着外头,半点目光都没在她身上,她更委屈,在酒精催化下,终究不能抑制的从鼻音里细细哼了出来,进而又转为压着喉咙的抽泣。
嘉鱼这个模样,看起来和借酒消愁没差了,溯光起先不敢多说什么,免得嘉鱼更生气,知道他后来听见哭声,回过头一看,见嘉鱼垂着脑袋在那里抹眼泪,沉默一会,终究没忍住,上前用袖子拭了拭她的眼泪:“哭什么?”
哭什么?
这个问题,溯光也曾经问过她一遍。
还是在那种情况下问的,她能不哭吗,真的是活生生被他疼哭的!
酒精催化下,嘉鱼的情绪反应更加强烈,那次的疼痛又窜在她的脑海里,虽然这几天溯光没在对她做什么,但是她想起来还害怕,立刻往后一缩,躲开他的手:“你管我!”
溯光的手微微一顿,却还是没有收回去,从她手里将酒罐子收了过来:“少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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