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寻求心里的安全感,不想后来还真派上了用场。
初二体育课,班里调皮的男孩子磕破了校服外套,却趁他课间去厕所把他干净的外套换走了。
他认得自己的衣服,也知道是谁做的,对质之初那人不肯承认,直到他一把拽住校服外套后领翻开,衣标上用蓝色水性笔画着一牙弯月亮,跟他画在每一册课本封皮上的一模一样。
“所以你是太崇拜我吗?”
月时宁鄙夷地看着他。
“我就是穿错了。”
对方恼羞成怒,当场脱下校服摔给他,“谁会偷你东西啊,我还怕传染上你的病毒呢!”
说完不忘做个呕吐的动作。
初中生和小学生有所不同,他们开始学生物,有了理论基础,作恶也愈发堂而皇之。
讲到遗传病,那些个作业都完不成的捣乱分子甚至虚心好学地举起手提问:“老师,所以白化病是近亲结婚才会有的吗?那他会不会也有智力低下?”
几十双眼睛同时望着月时宁,生物老师恼火的解释被一阵阵哄笑声盖过去,这一刻好像在场所有人都忘记,所有科目,大大小小的考试,他从来都名列前茅。
“喂。”
简翛轻轻拍他的手臂,越过流理台替他关掉水龙头,“发什么呆。”
月时宁回过神,冲他心不在焉地扯了扯嘴角。
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些事,上高中之后,画月亮的习惯保存下来,却也没再派上用场。
同学们对白化病的恶意少了很多。
那时候他个子窜起来,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坐在最前排看黑板,学委也不吝啬,会在课后借他笔记抄。
他们照顾他,同情他,但没人愿意平等地了解他,而月时宁孤僻的性格早养成,不会主动结交谁,始终独来独往。
昏暗的环境里,月时宁矛盾地看着简翛。
他的交友之路自小就坎坷,小时候不提,同龄人不欺负他就已经算客气了。
好容易有了个邹一澔,可后来也禁不住虚荣心和金钱的诱惑利用他,害他遭人非议。
刚进公司没多久的时候,也有年纪相仿的男模与他走得很近,一起上形体课练台步,一起泡在公司的健身房,一起做爆红后一步千金的梦。
月时宁从不介意介绍和分享拍摄机会给他们,可好景不长,公司年终party后一群人喝多了去KTV续摊,他们在社交媒体上发言时居然忘记切小号。
月时宁国际时装周走秀cut下,明晃晃飘着这几个人加v的大号,造谣他整容滥交睡高层。
明明几秒钟之前大家还有说有笑地碰杯,他愣愣看着他们,在热烈的气氛里,浑身冷得像冰。
几个人见事情败露,也懒得再遮遮掩掩,借着酒劲同仇敌忾。
“哥几个谁不是要身高有身高,要长相有长相?凭什么我们每次都苦哈哈地去排队面试,跟牲口似的被挑拣,被羞辱,被拒绝,只有你,才刚进圈子就可以挑工作,公司拿你当宝贝,你吃剩下的才轮得到我们,到底他妈的凭什么呀?就凭你有病吗?”
自从被颜君发掘做了职业模特,他自信了很多,也慢慢试着敞开自己。
每个设计师,每个合作过的甲方都对他赞许有嘉,他有了自己的粉丝,有了可以领跑同龄人的事业,他用第一个月的薪水给外公外婆的老房子重新翻修了洗手间,帮他们加装了心仪已久的浴霸和温控浴缸。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孤独与挫败了,以至于他一度忘了自己是个异类。
“对,就凭我有病。”
他淡定起身,留下冷冷一瞥,一颗心又坍缩回自己的世界,几乎再也没跟任何有竞争关系的同行有过交流,任人冷嘲热讽他目中无人。
毕竟,不寄予期望,就再不会失望。
“简翛。”
他思考良久,却找不到任何简翛会对他不利的理由,也许从那瓶暖洋洋的乌龙茶开始,从这个人不动声色替他挡风开始,一切就不一样了。
“嗯?”
简翛懒洋洋靠在吧台旁,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不惧怕任何伤害。
“你今天为什么要带我去兜风?”
他盯着简翛手腕珠串上唯一一颗珍珠问道。
简翛大大方方看着他的眼睛:“也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觉得你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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