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吓得跪下磕头,“奴见今早王爷抱您回来,没敢多问就误会了。”
大概谁都没法忘记,天光微亮时少年一手抱着怀里的女孩,一手给她撑着伞,拦他的侍卫纷纷倒下,皮肉无声消融,尽成皑皑白骨,他就这样踏着满地的鲜血与白骨走进来。
“没事,起来吧。”
殷凝看她把额头都磕破了,有些不忍心。
吃完早膳后,她问那两个还是战战兢兢的女孩:“寒楼弃呢?”
“王爷去三皇子的府邸,他说午膳前回来陪您。”
殷凝让她们下去,很快联系上秋拒霜:“我现在在南离,这里有什么我需要留意的吗?”
秋拒霜说:“南离每一任君王都子嗣众多,每个婴孩出生时都会被拿去种蛊,如果能活到十岁,这些王裔身上的蛊毒会外显成刺青。
夺位时他们会自相残杀,身上的蛊种也会相互吞噬,只剩一人登上王位。”
残酷的优胜劣汰,南离王族是在养.蛊,一代更比一代毒。
她皱眉问:“那尸蛊是怎么回事?”
“南离有赶尸之术,但只是将客死他乡的尸体带回故乡安葬,无法让其上战场厮杀。
秦浮茵曾截获魔界与南离来往的密信,也许尸蛊中掺了魔气,也有可能是封魔骨提前觉醒。”
殷凝轻叹:“那这样已经算是干涉凡间世事更迭了。”
秋拒霜说:“我留的一缕残识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无妨,你只要做你该做的就可以。”
殷凝握紧手中银簪,轻轻应了一声。
她打算出去走走,也观察一下周围的状况。
出去是一间庭院,庭院之外是曲折回廊和亭台楼阁,绕来绕去殷凝发现自己还是回到原来的庭院,几树秋海棠下,池里的锦鲤慢悠悠地游着。
甚至她用了纸符跳上屋檐,四下张望也只见重复的庭院形制,像是某种迷宫一样的阵术。
她被寒楼弃困在这里了。
知道单凭她一个人走不出去,殷凝也就不白费力气了,她在庭院中坐下,宫女过来给她沏茶。
这时一个年长些的宫人来报:“九王妃求见。”
九王妃…殷凝记得天权令说过,南离皇子中最有可能夺位的就是三皇子,九皇子和寒楼弃的真实身份十九皇子。
“请她进来。”
殷凝说,这是寒楼弃的地盘,而且她还有秋拒霜,总不至于被这九王妃给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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