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要说:“你的这句话就很不好,先前的所作所为也是,都惹我厌烦。”
常霆想大声质问为什么,他难道做错了吗,别的侍卫追求心上人都是这样做的。
常霆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么问了,之后死在路边冬花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转念想,或许冬花比较特殊,她从小就和其他小姑娘不一样。
常霆问:“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夫婿?”
改变不了对方,常霆还可以改变自己。
他一向是个好学生,给他时间一定可以赢得冬花的欢心。
冬花终于笑不出来了,她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想嫁给任何一个人,无论是谁都一样。
我只想留在殿下身边服侍。”
如果非要说的话,冬花觉得嫁给公主殿下挺好的。
常霆不能理解,他受环境影响深厚,耳濡目染之下无法想象一个女人不结婚是什么样子,震惊之下他脑海里浮现的最近的人就是林丑,他质问冬花:“你难道想和林嬷嬷一样年老无依无靠,夏竹去请她的时候身边连个晚辈也没有。
这样的日子是你想过的吗?”
“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也差不多吧。”
冬花也很惊讶,要是她能像林丑一样深受主上信任,年过五十还能得到重用,做梦都要笑醒了。
冬花就算不结婚孤独终老也不愿意考虑嫁给他。
他难道就这么不堪吗!
还是说冬花在宫廷中见识了富贵,看不上相夫教子的生活了。
常霆不能接受。
常霆胸中涌动着说不出的愤怒与烦躁,他低吼道:“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还记得你叫冯终惠吗?自从你到女帝身边任职开始就变了,你以前和我说话不会言辞尖锐,总是温柔可亲。
小时候还说过要嫁给我,都是她们把你带坏了。
可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殿下生来就是殿下,她们的生活不是我们可以高攀得起的。”
冬花不明白,话题是怎么扭曲的,男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她们又指谁?姬羲元?女帝?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就是诽谤皇室。
冬花确定眼前人已经失去理智了,虽然不理解,但她不能任由对方以失智状态回鼎都。
冬花耐心解释道:“年幼时我父亲尚在,他给我取名冯终惠,取自诗经‘终温且惠,淑慎其身。
’他是一家之主,我受庭训,当然要做不与人为难的淑女。
冯终惠可以永远温柔可亲,冬花要是毫无脾气早就被欺负死了。
我没有打算高攀任何人,比起嫁人我更喜欢依靠自己的本事活着,看殿下的脸色总比看个不知所谓的男人的脸色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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