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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
女人动听的嗓音里听不到一丝恐慌,输液器又向皮肤里刺了进去。
“原来大名鼎鼎的‘净火’,会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净火死了,如果你觉得净火没死,那你就要死了。”
女人饱含笑意地“哦”
了一声:“好吧,你说死了就死了。”
他记得这个声音:“战场上不分性别。
如果我没记错,是我先救了你。”
荒郊野外,几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图谋不轨的常见戏码。
“你不知道那是在拍戏?”
“哦,‘大名鼎鼎的红黛’,下海拍A片了?”
女人又笑:“战场上的雇佣兵都认识我,看来没少对着我的海报做些色情的事吧。”
门外的女性问道:“红夫人,怎样呀?”
听起来年纪略长,有点胖,呼吸有些粗重。
红黛轻快地回道:“还在昏迷呢,小点声,去帮我从车里拿化妆箱进来。”
“哎。”
脚步声远去,他放开了手臂,红黛转过身来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这是对我无礼的惩罚。”
美艳的脸蛋上,额角和唇边还留着无法被遮盖的淡淡青紫。
他舔舔嘴角,尝到些微腥味。
钟婶拿了化妆箱进来,护士正在给他重新包扎伤口,露出大片血肉模糊的皮肉,吓得钟婶捂着嘴拍心口“哎唷哎呦”
:“好好的小伙子,到底是怎么伤成这样的?家人在哪里呀?有没有通知他们?医疗保险有没得?”
红黛给了她一个眼神,钟婶才闭了嘴,忍不住又问:“怎么称呼呀?”
他想了想,说道:“甘拭尘。
心甘情愿的甘,拭尽尘埃的尘。”
红黛将他的名字在唇边轻念一遍,似乎觉得满意。
待护士走了,对他说道:“甘拭尘,我们做个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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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黛走进厨房,看见甘拭尘正在煎厚蛋卷,见她来了问道:“饿吗?一起吃。”
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红黛小小地抿了一口:“认识十年了,你见过我在这个时间吃东西吗?”
甘拭尘便将蛋卷倒进盘子,端到餐台上自顾自的吃起来。
红黛看他换上了新戒指和无名指,问道:“你利用那个小狗取得雀哥的信任,确认了于正文与‘净火’的联系,他又为了救你那么拼命,我以为你至少会把他带回来。”
甘拭尘连眼睛都没抬:“我不喜欢粘人的家伙。”
他身着质地柔软且价值不菲的T恤和家居裤,仔细清洗过的头发即使刚离开床铺也梳理得非常整齐,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再没有半点吴会计的落魄模样,似乎同“吴会计”
有关的全部都从身体内外剥离开了。
红黛了然地笑笑,“薄情寡义的野猫。
下一步打算怎么做,那个‘净火’会上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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