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班上,有几个人叫她的名字,总是省略中间那一个字。
叫快了,像是在叫“姜晴”
。
唯独杨飞捷,对这三个字的发音格外清晰。
那时少年皮肤白,眼睛亮。
为人谦和,不疾不徐,事事胸有成竹。
他坐在她的后排,叫她名字的样子,有时无奈,有时温和,偶尔也有急躁。
重重叠叠的,无数次“姜临晴”
的喊声,落在她的心上。
姜临晴复制了一个同学的话:「班长终于回来了。
」
杨飞捷当年是班长。
班上至今有人用这个称呼。
但“终于”
两个字会不会藏有太多期盼?删掉比较好吧。
片刻之间,杨飞捷的那条消息被其他聊天冲走了。
他又猜其他同学:「‘拉黑世界做自己’,是不是我当年的同桌啊?」
姜临晴错过了回复的时机。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醇厚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怔然。
见到面前的多情脸,她才想起今天来酒吧的目的。
灯亮了。
男人的风流英俊,倜傥潇洒,无一不摆在脸上。
尤月舞的劝说,向蓓的劝说,甚至连调酒师的劝说,姜临晴哪里会不明白。
她能有安稳平静的生活,当然知道远离了动荡不堪的人。
而这个男人,真心都是收起来的。
与此同时,男人也在打量姜临晴。
酒吧里的女人很类似,有各种色彩的点缀。
唇是红的,脸颊略有粉色,眼睛周围画了缤纷眼影。
他评估的,无非是五官是否小巧端正,身段是否凹凸合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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