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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宋骞接了一个电话:“我和朋友有约,先送你回去。”
车子到路口。
姜临晴解下安全带:“宋先生,我们能从牵手开始吗?”
他摇头:“很抱歉,我没时间。”
姜临晴想通了。
宋骞英俊多金,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
但温柔是假象,他有一股无形的魄力。
她无法与他谈条件。
池翮更接地气。
他暴露了一个平凡的愿望——赚钱买房。
他有目的性,凭中饱私囊的行为判断,他为达目的,偶尔也会行不道德之事。
他说他穷,或许只是说说,但她能顺着他话语间的“穷”
去放诱饵。
当然,他上不上钩就是另一码事了。
比较了两个男人,她觉得头疼。
只是想要一场轻松的陪伴,却把自己绕到混乱的局面。
玩什么男女游戏,比工作还累。
*
宋骞到了桌球室,第一眼见到的是池翮。
池翮不端不正。
人窝在沙发。
嘴上衔了支烟,没有点火,不知道咬了有多久。
“宋骞,你终于来了。”
一个染棕褐色头发的男人喊。
宋骞脱了西装外套。
染发男又说:“听说你在忙什么孤鹜计划?”
宋骞斜睨池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池翮连眼皮都懒得抬。
一个男人站在桌球台:“什么?什么?什么孤鹜?”
“今晚这局,我把你打得嘎嘎叫。”
宋骞走过去,拿起球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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