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了。”
池翮说,“如果他活着,你不会见,说明这是你内心的选择,你不认他这个父亲。
飞机失事是意外,怪不到你的头上。
至于网络指责,别把网络绑架当回事,那只是浮于文字的虚伪道德。”
姜临晴:“可是,线上展览肯定有差评,周先生也不高兴吧。”
“周续才不会介意。
他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来邀请你,说明他认可你的能力。”
池翮停顿一下,“难道你觉得之前的策展,就有百分之百的满意度吗?众口难调,到了线上,言论自由,肯定能接收到更多负面声音。
但你为谁而策展?你是要去开拓和你方向一致的观众。”
姜临晴:“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接下这场展览?”
池翮:“不,你想接就接,不想就不接。
不过,原因一定是因为你自己,不是别人。
展览形式可以五花八门,但你不能随波逐流。”
“我再想想。”
她和池翮说起这些,也不是什么难以叙述的事。
似乎是把一半的压力转移了出去。
??
池翮的过去,也许比她的更沉重。
她盼着能分担他一半的压力。
但他听完她的,没有之后了。
她猜测,他的过去和香茅味道有关。
于是拿了两个香茅盒子,晃在他的面前。
他没说什么。
她放弃了。
没有关系的,她有事常常憋着,憋到一定时候,就能开口。
她等待着,他对她坦白的那一天。
她不着急。
池翮没说要戒烟,有时候还会把烟支叼在嘴上咬,但是没有再点过火。
姜临晴卸去了满身的枷锁,哼起歌来,调儿很是婉转。
“咦,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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