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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轮登顶失败,穆之南难耐的近乎恼怒,喉咙里压抑着呻吟,扭动着身体挣扎,胡乱推着他的手,一副不想再继续下去的样子,杨朔不敢再折磨他,怕穆主任真的动了气,于是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嘴上吻得轻柔,另一只手却加了几分力气,给了他最终的加速过程。
可能是刚才压抑的过分,积聚的能量太多,穆之南在喷薄而出后身体颤抖的停不下来,杨朔用力压着他的腿,轻抚他的小腹,平复着他应激状态的身体,然后抱得更紧。
自己硬的发疼,穆之南居然还在他耳边哼唧着大声喘气,他忍得很辛苦,以至于语气里都带了点愤恨的意思:“穆之南,我他妈现在就想上了你,还想一直待在里面,长在你身上,我不想走了。”
穆之南说不出话,他还在调整自己的呼吸,手里紧紧的攥着杨朔的衣服,像是在试图挽留刚才那道紧张而奇异的光。
两人身上都是汗,还有穆之南弄出来的斑驳狼藉,他俩互相对视一眼,默默的离开沙发,分别去了两间浴室,也许他们心里都清楚,今晚就到此为止了,再多说一句话,可能真的要荷枪实弹的做了。
杨朔想,看刚才那反应,穆之南显然没有做好准备,无论是必要的装备还是心理建设。
杨朔洗完澡出来,穆之南已经躺在床上了,自动给他留了一半的位置。
“穆主任,你家枕头很小哎。”
穆之南默默地把枕头推过去一些,自己往他怀里挪了挪,乖顺的不像话。
杨朔见他不说话,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哪里都舒服。
你……呢?”
“洗澡的时候——”
话音未落,穆之南微凉的手摸到了他两腿之间,握住,杨朔吓得一激灵:“哎你干嘛,啊!
别摸!”
“让我试试?”
外科医生的眼睛里闪着求知的光,让人心惊胆寒,好像他要试的不是一场热烈的活动,而是要动刀子切掉些什么。
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颤:“不了不了,我暂时,啊不要,它刚软下去你别逗它,啊疼!”
杨朔被他闹得连连退避,“穆之南你再这样我要用武力压制你了啊!”
他说到做到,把穆之南锁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是我家祖传的手艺,你学不会的,我会就行了。
这次只是小试牛刀你就爽的受不了,下次给你更刺激的体验怎么办呐。”
医生们都太忙,他的下次,注定要等到几个月之后了。
杨朔把大部分行李打包寄去林芝,轻装到了武汉,然后一路向西北,他习惯于一个人旅行,看路上的习俗和人心,匆匆而过,灵魂游离在外不求被接纳,只是这一次他开始和一个人分享每一个地点。
他在炎帝故里拍了张照发给穆之南,又觉得不过瘾,发到儿科的微信群说:“路过咱们的祖宗神农氏,替大家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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