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累习惯了,回家就只想睡觉,没心思喝酒了。
医生的生活其实挺无聊的。”
不知不觉间,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戴岚感觉到宋意自己主动把那道边界线给擦了。
界线一消失,戴岚就想问点好奇的:“当初怎么想学医了呢?”
宋意想了一会儿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我一直觉得学医是理所当然的事,选精神科也是。
等我开始思考‘到底为什么要学医’的时候,我已经被导师带出国了,科研的乐趣和成就自然而然地给了我答案。”
“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自己分管的病人那么上心一样。
我觉得那是医生必须做的事情。
你要是问我为什么这些是必须做的,我回答不上来。
想不明白的事,我就不想了。
太多的事和我学医一样,无论想明白还是想不明白,都不影响我还会去那么做。”
这还是戴岚第一次在宋意口中听到除了医嘱以外,那么长的一段话,跟电影独白似的。
宋意剖析自己时,总是习惯性地把目光凝聚到一个点上,但戴岚知道他其实什么都没看,单纯是在放空。
他每说完一句,总是停顿一拍,眨一下眼睛,给自己一段短暂的缓冲时间。
戴岚从侧面看过去时,可以清楚看到他抖动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一开一阖。
这一瞬间,他很想写诗。
很荒缪,三十来岁的人了,像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孩子一样,萌生出了想写诗的荒谬。
戴岚闭上眼睛,听宋意在他耳边讲那些医学院的琐事,这首荒谬的诗便一句一句地在他脑子里闪出来——
是谁在眷恋蝴蝶开阖的翅膀
许了愿的月亮
让失眠的人枕在晚风叠起的梦境里
编织无人相信的童话
是谁在掩饰酒精趋动的迷惘
说了谎的朝霞
让晚归的人醒在夏夜催化的清晨里
拼凑被白日抛弃的想法
闪了一半就闪不出来了,像打印机没墨了一样。
戴岚有点恼火,在谈话的间隙,插了句:“宋意,今晚想喝杯酒吗?我陪你。”
“你不叫我宋医生了?”
戴岚抬手,叫了一个离得最近的服务员,然后笑着看向宋意,“你也没叫我戴老师啊。”
宋意接过菜单,看了两页后,突然合上说:“你吃头孢就别喝酒了。”
戴岚早就把这茬给忘了,张口就来的鬼话被当成戳穿,任谁都很尴尬,但戴岚丝毫不慌,干脆把“嘴里没句实话”
的形象落实,没理辩三分,连反驳时的语气都带了几分痞气:“不是说我撒谎你一眼就能看出来吗?骗褚知白的话你也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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