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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猛然往前冲,我和术士都摔倒了。
我们三个都趴在船底,躲避可能飞来的箭。
等我觉得安全,偷偷抬头窥视的时候,战船只剩下一个闪烁的遥远白点。
分隔双子岛的山峰缓缓后退,变成一块手掌大小的影子。
等双子岛彻底从视野中消失,阿伽农缩小巫术火焰,让它变成椰子大小,漂浮在半空中,照亮躺在舱底的三个布袋。
他着手清点书籍,喃喃自语,把书从一个布袋挪到另一个布袋,遵从着某种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分类规则。
从第二个布袋里,他抓出了一叠用绳子捆起来的纸,盘腿坐下,就着魔法创造的冷光读了起来,如此专心,仿佛是在小岩岛的藏书室里,而不是在一艘摇摇晃晃的小船上。
我坐在船头,看着海豚。
它们光滑的脊背偶尔从水里浮现,映着月光,闪出一抹暗淡银光,马上又被阴影吞没。
你睡着了,裹着厚羊毛毯子,头靠在船舷上,脱下来的湿衣服堆在脚边。
我打了个哈欠,考虑挤到你旁边一起睡,阿伽农就在这时大叫了一声“就是这个”
,把我吓了一跳,差点摔进水里。
你也惊醒了,坐起来,冲漂浮的白色火球眯起眼睛。
术士小心把一张纸放到书堆最上方,小火球缓慢下降,悬浮在破旧纸张的正上方。
那是一份乐谱——至少我猜是乐谱,标记方法和常用的乐谱不同,看着像很多个跳舞的线条小人,每个小人下面有对应的文字。
我没有见过这门语言,不过这种一行符号一行文字的写法,如果记录的不是歌曲,那我就无法想象是什么了。
阿伽农简单翻译了开头几句,突然兴奋了起来,开始回忆十多个夏天前他是怎样和阿沙尤一起破译这门古老语言的,什么石板,什么追溯到一百个夏天以前的古老合约,上面的四种语言互为跳板,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你打断了他,用一种我始终学不来的真诚好奇语气,请阿伽农继续说这张乐谱有什么特别的。
“不是乐谱。”
术士的手指划过第一行字,“符咒。
上面一行是舞蹈动作,一边跳,一边唱下面的词。
只有歌词,没有曲调,我和阿沙尤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这个岛默认能读到这些手稿的人都知道曲调,不需要额外记录。
也许有专门的乐谱,只是没流传下来。”
我问他怎么能确定那就是我需要的歌。
“这首肯定不是,这是驱邪仪式用的,但是下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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