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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捏了一下我的肩膀,宣布我僵硬得就像一条待宰的鱼,然后又加了一句:“只是开个玩笑。”
哪部分?什么程度的玩笑?我简直想冲你尖叫。
我实在看不出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
也许我确实没那么重要,也许梭子鱼在大岛上有别的含义,我不知道。
你忽然不再笑了,叹了口气,手掌从我的肩膀滑过脖子,轻轻放在脸颊上:“天哪,小鱼。”
你又换了我的语言,“我希望——”
你没能说完。
号角声从港口的方向传来,高亢,在深夜里听起来显得凄厉可怖。
我们都翻身坐起来,对视了一眼,抓起船桨,往沙滩划去。
整个大岛仿佛都惊醒了,刚刚还一片漆黑的房子里现在都有烛光晃动。
守卫眯着眼睛敲燧石,点燃熄灭的火把。
我在离村庄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下,挣脱你的手,你疑惑地回头,不过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
我们最后交换了一个眼色,你跑向村子,我冲进树林,绕远路到码头去。
灯塔的火光隐隐出现在树丛后面的时候,号角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急迫的铃声,那是船只进港的信号。
等我气喘吁吁跑到海边,码头上已经难以找到可站立的位置。
人们都伸长脖子张望,姐姐和哥哥们把眼睛圆睁的弟妹举到肩上。
我挤在栈桥边缘,看着守卫把信使从甲板上扶起来,架着她走向议事厅。
你和你父亲走在旁边,时不时凑近信使,听她说话。
更多守卫被差遣到访客过夜的石屋,叫醒零星几个睡得太熟的议事代表。
人群挡路,我不得不跳下栈桥,泅着齐腰深的水回到岸上,往议事厅跑去。
两个祭师已经到了,都没有穿法袍,眼睛因为残余的睡意而浮肿。
他们瞥了一眼我滴着水的衣服和裤子,抬头打量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不过什么都没有问。
信使被安置在软垫和毯子里,她显然饿了很多天,也不知道上一次喝到淡水是什么时候。
快船一般储备着双倍于行程天数的补给,但她的离港时间已经远远超过预期。
热气腾腾的海藻汤被送来了,巫医用小木勺喂她,每次只让她喝两三口,免得引发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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