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栓住你老公是吧。”
“……”
夏柠哪儿想到别的地方,她只是觉得盛修白每次穿正装系上皮带都很正经好看,尤其是她一点点将他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露出一小截腹肌的时候。
她还特意选的针扣,方便解开。
是有那么一点涩涩的意思啦。
她心思也不单纯,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早晨,夏柠觉得自己病好得差不多了,于是耍赖不想喝感冒药。
一向温柔的盛修白垂眼看向她,虽然不凶,但是有几分不容她拒绝的意味。
她撅唇,只好喝了。
盛修白抬起手,宠溺地擦去她唇角的水渍,有些无奈地额说,“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喝药还让人监督?”
夏柠小声嘟囔,明明是你大惊小怪,只是感冒而已。
喝完药,盛修白要去上班,他换好衣服把她送的礼物交到她手里,语气莫名透着股暧昧,“帮我系。”
“你不会吗?”
盛修白看着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皮带,一本正经地胡说,“不会。”
夏柠站在他面前,有些笨拙地帮他,盛修白也不急,只是低头看着她慢慢动作。
女孩两只手都圈住了他的腰,几乎要抱住他,脸快要贴到他胸膛上的时候,夏柠听到男人胸腔里传来的笑声。
她脸热,果然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扣上,夏柠的手还放在最后一截皮带上,手腕突然被他攥住。
盛修白的力气很大,几乎只是小小的一拉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夏柠撞到他胸部结实的肌肉,双手顺势被他圈在自己劲瘦的腰上。
“知道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她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时柚韵说过了,她感觉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自己的手腕,“不、不知道。”
盛修白笑了笑,夏柠担心他说什么来戳破她的话,到时候会不好意思。
但盛修白只是垂下那双春意快要溢出来的眼睛,好半晌才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说——
“我已经被你栓住了。”
那一瞬间她的心噗通噗通地跳,那颗平时还算安定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她难以形容现在的感受。
像盛修白这样矜贵自持的人,主动同她说自己被她拴住了,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的臣服。
好像他主动给她这个机会,还把绳子的另一头递给她。
夏柠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敢抬头,这才发现盛修白看她很久了,她还没想好说什么唇瓣上就落下了温热的触感。
她不是第一次和盛修白接吻,那么多个日夜里,他们吻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个吻一样缠绵。
她能感觉到彼此对对方的某种情绪急于得到宣泄,于是衣服都变得杂乱。
盛修白的白色衬衫被弄出了褶皱,以往他做什么都是不疾不徐,还是第一次像狂风骤雨般急切,清晨欲望初醒的男女,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修白才松开,他嗓音微哑,“要不是还要去上班……”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很明显。
夏柠脸热,心想明明做的是穿衣服的事,怎么脑子里净装的脱衣服的事。
她鼓起一边腮帮不想跟他说话,过了几秒钟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刚亲了我,不会被传染吧。”
“那怎么办?”
他眼底带着轻佻,语气里却是装模作样的遗憾,“原本还想做点更过分的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