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没本事的东西,冯家要败在他手里才好。”
孟行章也只是说说,毕竟皇后娘娘是太后亲自挑选的儿媳,她出身尚可,却家中有个
一记眼刀扫了过来,吓得孟行章迅速禁了声。
方珩舟收了眼神,将酒盏捏在手里一仰而尽,而后才道:“你和江逸亭可有往来?”
孟行章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有些摸不着头脑:“碰上喝过两回酒。”
南衙禁军宿卫京师,方珩舟统领卫士,对长安之事了如指掌。
江逸亭是新梁送的质子,在冯詹易和孟行章打架之后,主动朝国舅爷示好,还做得那样坦荡,让人揪不着小辫子。
按理说,江逸亭要想保命,中立是最好的态度。
当年新梁被打得节节败退,老皇帝将江逸亭送来做了质子,与方珩舟一路回的长安。
他近来反常,兴许不会止步于此。
孟行章又给方珩舟倒了一杯酒,方珩舟不贪杯,将酒盏一推,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孟行章支支吾吾,却也不好再留:“方大哥改日得了空再来。”
他走后,孟行章朝兴台问:“他问我江逸亭,是怎么回事?”
兴台苦着脸,我一个小厮做什么要问我这些。
见他说不出来话,孟行章便摇头:“罢了,你也不懂。”
孟行章眼睛又落到那两坛子秋露白上头,足足盯了有好一会儿,他拍着大腿道:“好啊,孟怜玉这个不要脸的,手都伸到我这里来了!
拿我当垫脚石呢!”
兴台摸摸脑袋,不明白二少爷怎么又说起二小姐来,不过两人都是主子,他一个下人自然不敢多问。
孟行章倒越想越气,连着看那酒也心里头不舒服,向来都嗜酒如命的人,现下咬了咬牙便道:“去,将酒给我送回去!”
“啊?二少爷这……”
收了人家的东西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孟行章抬腿朝他踢了过去,没踢到,更气了。
“让你送就送,再多问把你舌头割了。”
他倒是没想到,孟怜玉竟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方珩舟可是要娶闻秋的,没道理让她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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