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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动气,只是瞧你已经动了怒了。”
阮烟罗这时候还能和风袖打趣儿几句,风袖见了,一颗心也放下不少。
阮烟罗此刻已经猜出风袖是少帝楚邺凉身边的人了,她一时拿不住对风袖的态度,是以她较平日里也沉默些。
没多久漱玉阁便又来人了,风袖原本想借口将他们拦在门外,可晚了一步,阮烟罗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主子,他们这样显然是有备而来,咱们若是去了,岂不吃亏?”
风袖还想再劝,阮烟罗却挥了挥手,“该来的总要来的,畏畏缩缩,整日胆战心惊不知谁人何时会伸出黑手,不如放松些,主动迎战。”
风袖这回没话说了。
罢了,反正以她的武功,对付一院子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要那师氏不寻外援,应当没事。
阮烟罗做足了准备,带着风袖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了漱玉阁,那架势,好似不是他们受着气还被债主传唤来,更像是主动来这儿讨债似的。
然而未料他们还没进漱玉阁便被人先拦下了。
来人人高马大、下盘极稳,正是娜珠尓身边的贴身侍婢阑若。
“有事?”
阮烟罗也没打算和他们唱大戏,只是冷冷抬眼,言简意赅地问了句。
“阮娘子不必去了,侧妃是想向你求救呢,可她不知道,这府中上下如今都不听她号令了,你现在去也是白跑一趟,不如去我的院子里坐坐?”
阮烟罗凤眼余光瞥过紧闭着的漱玉阁大门,随后目光有悠悠流转到眼前的娜珠尓身上,“侧妃刚把你从内狱提出来,你反手就来个恩将仇报,娜珠尓,这不合适吧?”
娜珠尓如今仍是戴罪之身,所有名号、位分此刻都做不得数,是以阮烟罗直呼其名也没有问题。
若是再仔细些,阮烟罗要她跪下行礼也是应当的。
“阮娘子真是说笑了,我与侧妃斗法这么些年,我入内狱那晚她怕是乐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又怎会主动将我从内狱当中提出来?”
娜珠尓说着,鹰隼一般明亮锐利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像是骄纵跋扈,又像是堕入深渊后尝到作恶初带来的甜头时的狰狞快意,“是她不得不放,因为我,我是东括的公主啊。”
“没人敢小瞧我,我可是公主!”
懂了,意思便是有人保她。
有权有势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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