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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一起侍奉王爷?”
阮烟罗笑着,花瓣一般娇嫩的唇瓣却微不可见地发着抖,只等冯执素再点头,阮烟罗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我虽贱籍出身,可我行得端坐得直,想要什么我都会凭自己的手段光明正大地去争,真正贱的,是因着自己的出身自怨自艾,甚至不惜与蛇叔虫蚁为一窝,去用那些下作不入流的手段迫害别人的人。”
“真正看不起你的,是你自己。”
阮烟罗说这话时,已经将楚行南掌中的碎瓷片夺了出来,伸手狠狠地将它掷向墙角。
“府内的郎中今日恰好告假回乡探亲,主子......”
“那就去安济坊请,越快越好!”
阮烟罗说到这里已经是吼也似的出声了。
“阮四你装什么清高!”
冯执素再也绷不住了,“没有孩子傍身我们只是个奴婢!
将来死了就是死了,一具草席就是我们的归宿!
不会有人记得我们的!”
冯执素身上的药粉因为她陡然激动的情绪而加快速度蔓延,她说着已经开始脱衣服,“富贵险中求,你若觉得自己冰清玉洁,那你走,让我来......”
“你们两个在门口看戏看得好看吗?”
阮烟罗声音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再不把这个疯女人拖走,待王爷醒来你们一个都别想脱罪!”
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的侍卫一听阮烟罗这话,无论再如何犹豫也硬着头皮闯进门来,伸手想要将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冯执素拖出去。
“阮四!
你不得好死!”
冯执素拼命挣扎,然而两个成年男子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抵抗的,那副伴奏琵琶的江南甜嗓此刻已经厉变为尖锐的叫骂,“你个小娘养的,他日你若为促织,我便是螽斯,夜夜入你梦来将你嚼吃入腹!”
该说不说,冯执素这回真让她阴差阳错地骂对了,阮烟罗确实是庶女出身,说是小娘养的也没错。
伴随着娇叱声越来越远,阮烟罗低下头查看楚行南的状态,“王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楚行南此时双目紧阖,额角的青筋已经尽数绷起,热汗涔涔,自脖颈到头顶都是不正常的绯色,他开口想说些什么,然而下一秒阮烟罗就看见一条血线自楚行南的嘴角涓流而下。
“血,王爷你吐血了...”
阮烟罗凤眼下意识睁大,只能抬头一遍遍朝外喊去,“你们两个愣着干嘛,请郎中,快去请郎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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