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在牧随的疯狂摩擦中,再次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而这一声尖叫之后,兔子的声音开始向人声转变,还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却比刚才的“玉兔哥哥”
清秀了许多。
那声音说:“牧随!
孟如寄你们!
奸夫□□!”
“嗯?”
孟如寄耳朵立了起来。
牧随闻言,也以微妙的眼神看向孟如寄。
“你背叛了我!”
兔子喉咙里,那清秀男人的声音悲愤的呐喊,“你背叛了我!
你这薄情寡性的女人!”
“他是在……”
孟如寄捏住了自己的下巴:“……骂我吗?”
“他是在骂你……”
牧随的语调,也变得有些微妙起来,“薄、情、寡、性。”
“唔……”
孟如寄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如何问得他人呢。”
牧随阴阳怪气的笑了:“除了一个老父亲,孟山主,看来你有不少情债啊。”
“等等。”
孟如寄揉了揉自己跳动的太阳穴,“你别急……”
“我自是不急的。
我有什么好急的,我也未曾有过一桩桩旧情债,日日纠缠,总不停歇。”
孟如寄无语的瞥了眼牧随:“不是,我是说,这个声音……你听着……会不会觉得有点耳熟,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
牧随又是一声冷笑,讥诮已经从喉咙里溢了出来:“我如何能耳熟啊,自是孟山主该耳熟的。
定是在过往听到过。
夜夜梦回,难以忘怀……”
“千山君。”
孟如寄盯着他,“你能不能克制一下你身为悬命之物的醋意。”
‘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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