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对孟如寄说话,身上的危险杀意便消散了许多,望着孟如寄的眼神像小动物一样清澈。
这个眼神,这些天孟如寄也已经看惯了,她继续生无可恋的吃着果子,抽空瞥了眼地上的麻袋:“这又什么?”
“吃的。”
一说到吃的,孟如寄死水无波一般的眼神当即亮了起来,她惊讶:“你还能弄到吃的?这周围我都转遍了,可从没见过什么大型猎物。”
孟如寄麻溜的啃完了果子,伸手去解麻袋:
“这麻袋又是哪来的?”
牧随从身侧抽出他的佩刀,在刀鞘上磨了两下,俨然一副要宰东西的阵势:
“他自己带的。”
孟如寄一哂:“这猎物这么懂事,还自己带个麻袋?”
然而下一瞬,当孟如寄拉开麻袋的口子,她就又愣住了:
“这什么?”
“吃的。”
这里面分明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孟如寄指着在麻袋里面昏迷不醒的中年男子,怒斥牧随,“这玩意儿能吃!
?”
牧随却对孟如寄报以不解的眼神:“为什么不能吃?”
他伸手抓住中年男子的脖子,作势就要把他拖出来宰了。
孟如寄连忙抱住他的手:
“你上哪儿绑的人!
?”
“他落单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
“你把他给我送回去!”
孟如寄有些崩溃。
她是当妖怪很多年,但她并不是纯粹的妖怪,在她内心,她还是更认同,自己是个人。
牧随望着孟如寄,一脸的不高兴。
“送回去!”
孟如寄勒令。
牧随不满的“啧”
了一声,他将刀入鞘,然后又把男人塞入麻袋,拖走了。
“不准偷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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