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无可忍,扬高的声音传到宋铭铮耳中“肃皇叔,我要沐浴了,皇叔也回去歇息了。”
宋铭铮似乎是回头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倒是站起身往外走了。
赵钰染松了口气,忙就去翻抬进屋的一个箱笼。
那个箱子上了锁,她藏了东西在暗阁里。
这一趟出门少说三个月,她自然是要准备充足的。
成喜在她身边伺候的日子长,了然她的习惯,让人抬了水放到净房便退出去,把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
赵钰染来到净房脱去衣裳,果然到裤子上有污迹,只能自己动手把裤子泡到水里,认命地搓洗掉那些痕迹。
好在净房也放了炭炉,她光着也不觉得冷,然后也不敢坐到浴桶里,拿着瓢舀水给自己净身。
这么浇下来,她就发现净房的炭炉也不暖和了,哆嗦了一下,忙给自己绑好女子用的东西穿上衣裳回到内室。
就是这个时候,她险些被一个暗影吓得尖叫出声。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明明离开的肃王又回到她屋里,还是内室,可不是把她吓得够呛。
宋铭铮鼻尖动了动,眉头皱头,沉声说“在外头等了许久未听到殿下有动静,就斗胆进来了。”
赵钰染鬓角上还沾着湿气,脸颊上亦是,被灯火一照,有种美人出浴的旖旎。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显出一些身为女子的柔美来。
赵钰染却被他这理由要气笑,当即冷了脸“肃皇叔,这是我的寝室,还请您出去为好。
皇叔身份尊贵,我自有锦衣卫值夜,不劳烦皇叔。”
宋铭铮本被她少见的美吸引,闻言后眼神就慢慢变得冷厉,轻笑一声说道“锦衣卫谷天瑞”
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放心谷天瑞。
“我就在殿下身边,不必其它人值夜。”
宋铭铮笑一声,手扶上腰间的刀柄,转身又坐到外室去。
赵钰染被他油盐不进气得手发抖,深深呼吸,才压下去恼怒。
他要当奴才,他当就好了
也不再理会他,神色冷然钻进被子里。
汤婆子把被褥也烘得干燥温暖,刚才沐浴染上的凉意也被驱散了。
成喜来抬水出去,发现自家殿下并没有泡浴,而是淋浴,净房地面都是水。
连衣裳都丢在地上弄得湿漉漉的。
殿下的洁癖又犯了,这么冷的天。
成喜误以为她不愿意用外头的浴桶,叫人把水抬下去后,又加了一个汤婆子到她被里,说道“殿下,那浴桶都是新的,这么冷的天,您可不再站在外头沐浴了。
万一冻着了,奴婢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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