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广义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某位先生的直球,向来也不好接。
梦心之被聂广义炙热的眼神给看得极度不自在。
趁着整张脸变红之前,赶紧顾左右而言他:“你这么大逆不道,聂教授知道吗?”
“姑娘这话说的!”
聂广义越来越进入状态:“我没有对象,在我爸那儿才是大逆不道吧?”
梦心之想要回应一点什么。
又害怕出现【有点喜欢】过后的翻车。
只好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草本老布鞋。
“阿心,你没事吧?”
宗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梦心之赶紧从碇步桥头下来,往宗极过来的方向走。
“我能有什么事啊,爸爸。”
“听说你鞋子湿了,是不是摔哪儿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
就是聂先生觉得我鞋子湿了,其实还好。”
“真的吗?阿心是不是看到这边的碇步,就想着要跳舞?”
“啊?还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爸爸呢。”
“你就不应该想着要瞒。”
宗极走到梦心之的身边查看。
“真的没事。
我肯定是先看清楚了才会跳的。”
“爸爸就怕你想去考古,故意把自己弄伤了,去不了舞团。”
“爸爸!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靠谱啊?”
“对啊,爸爸被阿光那儿的黑暗哥特风给吓到了。”
“哥哥太坏了,等会儿见到,让阿意打他手心。”
“阿心这是把爸爸当三岁小孩在哄?”
“那爸爸有被哄到吗?”
“有,你都这么问了爸爸敢说没有吗?”
“还是爸爸最好了。”
“也只是还行。”
宗极指了指身后:“你哥哥也来了,要打手心你自己打,不要带上你妹妹,她这会儿吃撑了,正在找健胃整肠丸呢。”
“啊?阿意没事吧?”
“有事啊,谁让你给她整流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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