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扑上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旁边的雒骥也跑了过来,和他一起拼命把陈厝往外拉。
可那血藤力气太大,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他们烧了一半枝叶,怀恨在心的原因,硬是和他们较上劲了。
此时,砍断一部分枝蔓已经无济于事,陈厝大半个身子都陷入了血藤组成的“墙”
中,祁景猛然瞧见他的皮肤上已经浮现出紫红的纹路,就像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就像他整个人都在随血藤的频率呼吸着!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江隐把桃木剑深深刺入了藤蔓中,势如破竹的划出一道巨大的破口,整面“墙”
都颤抖起来,血藤好像人受了疼一眼,痉挛的收缩着伤口。
可它还是没有放开陈厝。
祁景的手臂已经是青筋暴露,雒骥也同样。
他们没有支撑点,只靠着一把力气硬撑,靴子蹭在地上,一寸寸的往前挪去。
雒骥脸都憋红了,艰难道:“这东西……力气怎么这么大!”
祁景快要急死了,他内心是那样焦灼,以至于他开始怀疑,自己怎么还不失控呢?至少失控的他有能力救出同伴,至少失控的他不会束手无策,至少……不会是这种局面!
他气的直咬牙,心想这玩意就跟大姨妈似的,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来!
忽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在想我吗?”
祁景猛的一愣,他手上的力道松了。
就在那一瞬间,陈厝被突然发力的血藤吞得只剩下一张脸,他的面色平静恬淡,像睡着了一样。
雒骥来不及放手,他的手埋进去大半,发出了痛苦的吼叫。
瞿清白帮着他把手往出拽,却怎么也拽不动,雒骥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被吸成一具干尸,他一狠心:“把我的手砍下来!”
一道剑光闪过,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江隐仿佛执行一台精密的手术,硬生生把雒骥的手挖了出来,说:“还不到时候。”
祁景的手也没有松开,他的胳膊已经没入血藤中,但手上紧握的还在。
他能感觉到陈厝手掌的触感,即使是剧烈的疼痛也不能掩盖。
血藤像是在桀桀狞笑,他嘲笑着祁景的坚持,喜悦着自己即将得到的,另一具鲜美的肉体。
江隐大开大合的砍着他周围的藤蔓,可陈厝的身体怎样也摸不着,仿佛石沉大海,捞都捞不出来。
他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忽然道:“祁景,放手。”
祁景死死咬着牙,他疼的意识都模糊了,可陈厝半张脸也看不见了。
祁景目眦欲裂,大吼道:“不!
!”
他又一次收紧五指,但手中空空如也,江隐忽然猛的一扯他肩膀,剑尖贴着他的皮肉把他的胳膊挖了出来,血花四溅。
那果然已经不能称之为一条胳膊了。
干枯的皮肤,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好像一个年轻鲜活的少女在一瞬间变成了耄耋之年的老妪。
连他都如此,更不用想全身陷在其中的陈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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