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员有点为难的样子,“报告路队,阿璧拒不配合预审。
他要求见你。”
“见老子干嘛?”
路鹤里的声音很不耐烦。
“他说,除了你,谁来审他都不会说。”
警员答。
“X,毛病挺多。”
路鹤里扔下卷宗就往外走,“去医院。”
在阿璧的病房外,路鹤里先是检查了一圈特殊病房的守卫,确认铜墙铁壁、任他是蛇是鸟还是虫都跑不了之后,才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阿璧穿着病号服,一只手腕被拷在病床的栏杆上,正倚着床头打点滴。
路鹤里示意书记员把大灯打开,案卷袋放病床上一扔,自己翘腿坐在椅子上,抬抬下巴:“说吧。”
“路鹤里,”
阿璧的脸因为失血阴惨惨的,从他进门开始,毒蛇一样的目光就一直跟着路鹤里,“你来了。”
“别叙旧,跟你不熟。”
路鹤里翻开文件夹,“姓名。”
“阿璧。”
“姓、名。”
路鹤里加重语气。
阿璧的嘴角划出一个上扬的弧度:“我没有姓。
你以为江业左会让我跟他姓吗?”
“年龄。”
“十八。”
阿璧无所谓地摊摊手,“也可能十九,谁知道呢。”
“性别。”
“Omega。
水蛇Omege。”
阿璧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路鹤里脖子上的痕迹,“有催情信息素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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