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大了些,顶在脑袋上的衣服质量不错,成了个小小的雨蓬,水流从一侧瀑布似的落下。
蒋奇谦把手从裴颂的背后探过去,用衣服把他肩膀也给盖住:“那时候很多人都劝我放弃竞赛好好准备高考,语文是我最不擅长的,老师真的经常赶我出去背课文。”
蒋奇谦说这话是为了活跃气氛,裴颂却在这一瞬间被他的气息完全包裹,灼热的呼吸打在耳侧,冰凉的金属划过耳尖,他的心脏狠狠的跳了一下。
裴颂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离蒋奇谦有多近,除了酒吧接陈想那次他装醉占便宜,骗到了一个抱抱,就连看电影的那次都没现在这么近。
防风衣外大雨滂沱,防风衣下的自成一片空间,他们肩膀手臂紧紧的挨着,裴颂只需稍稍歪过头,就能靠在蒋奇谦的肩颈。
甚至如果两个人同时向中间转头,他们可以鼻尖对着鼻尖的接个吻。
裴颂不动声色的将膝盖抵住胸口,心底的躁动更多了些,好像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阅人无数,对自己的反应十分了解,这分明是刚刚过去的三分钟热度又蹿了上来。
这也太快了点儿吧!
他原来是这么不禁撩的吗?
裴颂唾弃自己,但很快顺从的接受了舔狗人设的回归,麻着耳朵靠近蒋奇谦:“学长,你冷不冷?”
蒋奇谦也没管他一会儿舅舅一会儿学长的,只要能听进去话,爱叫啥叫啥,轻声问他:“你冷了?”
“嗯。”
“那我们下山吧。”
裴颂眼神落到前面的石碑上,“不想走,我想再呆一会儿。”
蒋奇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石碑,其上楷书雕刻:“裴颂之母卢月玲之墓”
。
年份是八年前。
八年前,蒋奇谦二十四岁,正在国外一边留学一边吃喝玩乐。
陈想十三岁,正是猫嫌狗厌的叛逆年纪,没个消停时候的闯祸。
八年前,裴颂同样十三岁,正在面对失去母亲的剜心之痛。
蒋奇谦突然觉得血液流通不太顺畅,心脏功能受到了阻碍。
他侧着头,将小颂同学纳入眼帘,轻薄的身量也就陈想一半,眉眼间难掩落寞的郁色。
【作者有话说】:嫌弃时:蒋家舅舅。
喜欢时:学长!
第十七章放肆
这可能是入冬前的最后一场雨,老天似乎要把整年积攒的水汽全都释放出来,要把人间万物的脏污洗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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