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说实话可能也确实有点心理因素在里头,远远的看着那个房子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本来今晚的月亮挺大,但却照不到那里,正好形成了一个黑影的区域,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那房子想隐藏自己,故意想背光照不到一般。
虽说我最近也见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可害怕算是人的一种天性吧,就像你喜欢一个人一样,难免控制不了,不过一般念几遍凝神决就搞定了,而且还有秦淮在我身边,心里觉得非常的踏实,凌熠辰的腾蛇降还在恢复阶段,仍然不能使用,一会如果到什么危险,还真得靠我俩。
靠近那竹房子的时候,我们默契的减慢了脚步,这竹房子一看就有些年代了,跟南方经常见的竹屋差不多,四角有几根竹子高高支起这所屋子,而且跟付鹏说的一样,这屋子的门和窗都背对我们上来的山路,绕到房子后身。
我突然听到从里面传说孩子咿呀学语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还有一个女人的笑声,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电视节目上的画面要重演了?我们三个悄悄朝着窗户望去,里面刮来阵阵的冷风。
我们刚刚所处在外面都没有感觉得一丝的风,那风是从屋子里传来的,我透过窗户一看,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刚刚孩子的声音也突然消失了,我赶紧拿出罗盘,罗盘之上三个指针都指向这房子当中,我倒吸一口凉气,果然这里面有猫腻。
这时候,竹楼的门突然被里面一阵风刮开,伴随着“吱嘎”
一声,吓的我全身抖了一下,那感觉就好像房子里有人说,既然来了,别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赶紧进来吧。
凌熠辰虽然带着一个简易的小手电筒,虽然小,光却很强,他顺着窗户往里一照,我只觉得后背起了一身白毛汗,这屋子里隐隐的好像有一个白色的屏风,在屏风后面我看到一个人影随风飘荡着,会出现这种画面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挂在天花板上随着风晃动,屋里有人上吊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赶紧冲进去,这竹楼外面看着不大,里面布局却不小,一进去是个走廊,一共有三个屋子,而我们刚刚透过窗户看的就是第一个屋子,我们三个立马跑了进去,忽然一股强风吹了出来,伴随着一阵腐臭的气息让人觉得恶心。
这强风来的太突然,吹的我的连连后退,秦淮和凌熠辰身手敏捷,早就躲在了门口死死的用手拽住门框,见我快要被吹跑了,秦淮赶紧上前拉住我的手,用力的将我拽到身后,这股强风吹了半分钟,瞬间戛然而止。
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秦淮试探着先走了进去,屋子里比较空旷,满地的杂物,屏风就在立在屋子的中央,那个人影仍然晃动着,我们刚要过去,突然从那晃动的人影后依稀的又出现了另一个人影,我立马屏气凝神,立刻明白那后面应该还有一个人,而且藏在了吊着的人影后面。
秦淮停住脚步,朝我伸手,我明白他这是管我要天谴,我赶紧从随身的包裹里抽出天谴放在他手上,秦淮右手拿着匕首做着防备的动作,左手拽着我,我也直接把特质的手枪拿了出来,虽然一次没用过。
我本来以为秦淮会慢慢的走过去,谁知,他突然转变了速度,甩开我的手如一道光一般闪到屏风之后,我看到屏风上有两个黑影在打斗,凌熠辰也跟着跑过去,这黑影身手极快,见自己处于劣势,他摸了自己手一下,霎时从他手指上飞出一个什么东西,由于太过突然,秦淮连连后退了几步,那人趁机顺着窗户跳了出去。
凌熠辰在后退的同时,用手电照了一下那个人,因为只是一瞬间没有看清那人脸,我却隐约看到从他手里飞出来的东西,好像是他手上的一枚戒指,这戒指上面带着一个龙头,龙头后身缠着什么东西,我没明白那是什么,以前从来没见过,好像是某种武器,连秦淮的身手都得退让,不过我更狐疑的是这人是谁,他明显不是灵体,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这屏风后面真的有一具尸体悬在天花板上,隐隐的从尸体身上发出阵阵腐臭,我一直受不了这种气味,尽量躲的远一点,秦淮和凌熠辰两个人合力将这具尸体放了下来,估计死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全身已经开始腐烂,而且正值夏天会加快腐烂的速度,奇怪的是,这尸体居然没有任何虫子,莫不是连虫子都惧怕这里的阴气?
凌熠辰将尸体平放在地上,看了一眼抬起头说:“已经死了至少三天以上了,死因应该是窒息,只不过这人你们觉不觉得有点熟悉?”
我本来想等他们看完,我们直接去别的屋子,他这么一说,我凑上前看了看,脸已经开始有些腐烂了,只是隐隐的能辨认出轮廓。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支支吾吾的说:“这……这不是付……付鹏吗?他是付鹏,那……那咱们看到那个……”
我惊的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秦淮握着拳头,立马锤在了地上,“居然上当了,他们应该是奢比尸。”
我立马联想起之前在那个卖人皮的老太太,还有冒牌的二叔,梦里的老吴头,第一次见到秦淮时候在警局的那个警察,“可我根本没在他们脖子上看到任何贴合的痕迹啊?”
凌熠辰叹了一口气,“你忘了自己的眼睛已经恶化了吗?应该是影响了你的视力,糟了,那付哥和付嫂岂不是有危险?”
秦淮冷笑了一声,“你觉得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而且没准那老付一家都是奢比尸。”
凌熠辰似笑非笑的说:“秦七爷,就算我俩看不出来,您居然也没感觉出来?看来灰仙的降头还是没去干净。”
秦淮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秦淮给付鹏念了一段往生咒,这才起身离开,我们三个往对面的屋子走去,这个屋子应该是三个里面最小的,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我们在里面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只是我们出来的时候,我隐隐的听到一声婴儿的哭泣声。
我心里有点发毛,紧紧的拽着秦淮的胳膊,转头问凌熠辰,“你听见婴儿的哭声了吗?”
凌熠辰点点头,嘱咐我说:“你别去注意哪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念凝神决,别被这些东西夺了心性。”
我恩了一声,也许还是入门短的,我总觉得自己还是很容易被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夺了心性,秦淮曾说,入灵门第一件事情是学跑练好身体,第二件事情就是修心,内心强大才不会被迷惑失了心性,更不会再重大的打击之下崩溃而迷失自我,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跟经历有关,有时候我也在想能做到秦淮那样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泰然处之,到底是要经过多少磨练才会如此。
还剩下最后一间屋子,我莫名的有点紧张,罗盘之上三根指针都指向了这里,凌熠辰拿出秦淮送的赤刀走在最前面,我从门口望了进去,有点出乎意料,这屋子适中,里面有一张单人床和桌子,屋子里非常整洁,桌子上一点灰都没有,难道这里有人住?莫非是刚刚跑出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怎么会住在这里?满脑子都是疑问。
这屋子一目了然,似乎没看到任何东西能是诅咒源,我顿时联想起刚刚那人带的戒指,问道:“诅咒源是不是那人带的戒指?被他带着逃走了?”
凌熠辰眨巴眨巴眼睛,道:“应该不能,一般情况下,诅咒源也会反噬施咒之人,所以很少有人会带在身上,而且诅咒源一般都是怨气极大的东西,刚刚那戒指没感觉到任何怨气,倒是一阵杀气。”
凌熠辰心有余悸的说道。
秦淮在床底上看了看,解释道:“刚才那东西是龙头戒,是一种武器,做工非常精巧,在戒指之内放入金刚丝,遇到危险的时候龙头弹出,带出金刚丝,这种丝极其细小,跟人的汗毛差不多细,却非常坚韧,勒住你我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拽脑袋和脖子就会分家。”
我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怪不得刚刚秦淮看见那龙头连连后退几步,原来这戒指那么厉害,整的跟武侠片里的暗器似的。
凌熠辰脸色有些不好看,转向秦淮问:“有这个轻巧的手艺,难道刚刚那人是……”
他似乎很惊讶。
秦淮点点头,“八九不离十了。”
说完,秦淮敲了敲那桌子下面的地板,里面传出空荡的回声,秦淮看了我们一眼说:“这下面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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