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冷笑了一声,心里想着这招真高明,最近秦淮的确神神秘秘的不知所踪,而且一反常态,他是一个对于工作非常上心的人,之前几个案子都必须亲力亲为,但是最近不知道什么事,就连总局已经限期的案子他都不参与,而且莫名其妙的受了伤,莫非袁聪是内鬼?可是以秦淮的聪明才智这么久会看不出来?我有点想不明白。
袁聪说完,林叶和李波对视了一眼没说话,这时候秦淮从外面进来,屋里静悄悄一片,连那个哭的小伙子都停止了,一直瞪着秦淮,秦淮看了一眼馨儿,面无表情,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准备准备,一会去江东的游乐场,这里交给局里其他人处理。”
我顿时一脸黑线,这算什么,那感觉就好像告诉全世界这事他默认了,你们别查了也别追究了,赶紧过去算了。
秦淮出去之后,那小伙子不依不饶的跟我们闹了好一阵子,尤其是大骂了我一顿,毕竟当时是我让他们来隐调局的,我以为能救馨儿一命,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个结局,更讽刺的是凶案居然发生在局里。
李波低声说:“这下完了,这是传到出去,再被陈虎一利用,只怕总局那边又要追究了,走着瞧吧,这案子破了是应该的,完全没有奖励,没破可不单单是挨骂那么简单。”
我一直在暗处注视着袁聪的变化,他从头到尾都表现的很严肃,看不出任何破绽,安顿了那个小伙子,我们几个人坐车朝着江东出发。
虬泽镇外有一条江叫做嫩江,属于松花江的一条支流,将我们这个镇子分成了江东和江西,虬泽镇就在江西一小片平原上,当然这个江西不是江西省,只是江的西侧,而江东那面由于地势比较低,几乎没什么人烟,还是一大片旷野。
前不久分别有两个大项目在江东那边动工,一个是仙台墓园,一个就是这个游乐场,据馨儿死前说,那图章上的内容其实刻的就是虬泽游乐场,当时还有很多人调侃,说这墓园和游乐场挨在一起,玩的时候可能你身边不一定都是人,建造这两个地方的时候,镇里的传闻很多,据说这两个地方还是一个老板建的,墓园本来周围应该是比较僻静的才对,毕竟是死人长住的地方,却又在一旁建了一个游乐场,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两个地方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这游乐场也建的却是不错,每天都有不少人去,大家也都忽略了挨着墓园的事。
到了桥头,我们坐船过了江东,一路上除了我跟凌熠辰说几句话,大家一直都比较沉默,这次双姐也跟着一起来了,只是气氛有点尴尬。
到了公园门口,林叶买完了票我们就一起进去了,进去时候就直奔馨儿说的鬼屋,去过鬼屋的人大家有应该有过体会,里面一般都是一些比较逼真的雕塑或者蜡像,还有真人扮鬼吓人,主要是图的刺激。
这游乐场不小,人来人往的不少人,我们在里面七拐八弯的找了半天才找到,鬼屋算是游乐场里必去的景点之一,门口好多人在排队,其实大家的心性还都跟孩子差不多,到了这都一扫之前的阴郁之气,有说有笑的等着进去,我余光看了一眼秦淮和袁聪,这两个人现在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脸上都面无表情。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们几个人了,只是一会我们后面有排成长龙一样,我们刚要进去,这时候一对中年夫妻挤来挤去的凑到我们前面来,连看都没看我们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赫连双掐着腰,大声说:“你俩不会排队吗?”
秦淮立刻喝止道:“别多事——”
双姐这才悻悻的不说话,眼睛一直瞪着那对中年夫妻,这种事我见多了,也比较淡定,交了票我们便往里走,我本来以为进来会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却什么都没感觉到,这倒是让我觉得诧异。
进去之后,第一个立在门口的蜡像就让我们愣住了,正是我们在石蛙族地宫里看到的那个半人半蛙的妖怪,他吐着两根舌头,这蜡像简直逼真极了,我刚刚略过一眼,以为那东西是活的呢,袁聪他们被这东西害过,自然反应比我更大,下面有一块提示板写到:蛙人,传说为上古石蛙族的后代。
接着往里走,这里面非常黑,这点让我很惊异,我的眼睛自从得了红禅以后好了很多,即使在极其微弱的光下都能大致看清一些东西,但是到了这里,远处是什么,只有走进了才能看清,隐隐约约的像被盖了一层黑布一样。
再往前就是一些寻常的怪鬼,还有一些异兽,居然还出现了食人藤,我越来越觉得这个鬼屋大有问题,凡是我们碰到的东西几乎都在这里面,突然一个巨大的石像吸引了我的注意,这石像正是我在涂山族的墓里看到的,那个熟悉女人的面孔,我爸的神龛老吴头家屋顶,我顿时有点激动,赶紧去找指示牌,却发现那牌子上写着:无名。
我当时气的想骂娘,是在抖老娘玩吗?建了一模一样的石像写个无名,我想转头找凌熠辰抱怨,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跟大家走散了,刚才光顾着看这石像了根本没注意大家去哪,我在一看周围,漆黑一片却一个人都没有了,这鬼屋为了保持气氛,一次只放二十个人进来,我顿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时候耳边响起了埙的声音,我全身一颤,没错就是这个曲子,本来埙的声音就很哀婉,被他这么一吹,就像鬼哭一般,我赶紧振作精神,念了凝神决,红禅依然安稳的趴在我肩膀上,此刻不能后退只能往前走。
一尊巨大的红面鬼的蜡像出现在我面前,那红面鬼眼睛突出的几乎要掉了下来,脸上如鲜血一般红,居然是不是还往下滴着血水,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祭台,嘴里似乎还留着口水,祭台上有两个小鬼用锯在左右的切着什么,我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凑过去一看,吓的不禁连连后退,这两个小鬼正在笑嘻嘻的扒着一张人脸上的皮,我甚至能听到那刀锯在脸上,皮肉裂开的声音,躺在祭台上的人似乎有点眼熟,等我看清了霎时如晴天霹雳一般,这不正是馨儿吗?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祭坛旁边还放着两个个血淋淋的人头,我刚看过去,那两个人头突然睁开眼睛盯着我,我觉得从背后起了一身白毛汗。
我镇定过来,立马在手上画了一张驱鬼符准备印在那红脸鬼头之上,我的右手已经抖的不行,根本画不到左手上,我双手已经僵了,这埙吹的我全身不停的冒冷汗,这时候,那红脸鬼眼睛突然看向了我,用手指了我一下,那两个小鬼放下了锯,朝着我这边走来,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念凝心诀让自己镇定下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内容,甚至连跑都忘了,只知道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或许当时是受那埙声的影响,我的思维开始有点模糊,某一时刻甚至准备跟两个小鬼继续往前走了,霎时,我感觉有谁在背后拉着我,而旁边那两个小鬼惨叫了一身突然消失了,那埙声也戛然而止。
我一下子缓过神来,凌熠辰看见我大骂:“你跑哪去啦?老子离开你一会就差点被小鬼缠身了?你可真是越学越回去了。”
凌熠辰手里正拿着秦淮做的赤刀,我直愣愣的看着他,脑子仍然是一片空白,耳朵嗡嗡的响,缓了好久才好,我扫了一圈赶紧问:“其他人呢?”
“全走散了,我一直在找你,这里好像就是精心为咱们准备的,所有的雕像都是之前犯案的东西,我就说了,这里的鬼没准都是真的,你刚才差点让那红脸小鬼要了命,还好老子刀法快。”
凌熠辰一仰头说道。
我撇撇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咱们得赶紧找其他人汇合。”
我回头一看,刚才那红脸小鬼此刻又变成了蜡像,只不过脑袋和身子分家了,看来这是凌熠辰的赤刀干的,要不是看见他的刀,我几乎都忘记了天谴还在我包里,我刚刚似乎被那埙声影响了,似乎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气。
“在听见那个埙声,必须要把耳朵堵上,心里一直念着凝心诀,否则就会被吞噬心性。”
凌熠辰关切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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