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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拒绝的很干脆,甚至头也不回,好像面前的圣诞树比一切生杀抢夺都更让他感兴趣似的:“我要过圣诞节,你叫徐豌豆去。”
被点名的徐豌豆脸色一白:“我、我头好晕啊,大人,我重感冒……”
“行了,你个废物去也只会坏我好事。”
解无常从科学家手里拿过星球坐标,“老子自己去,纷繁,那你就留着过节吧,有空替我去神来国看看情况。”
“好嘞!”
少年开心地叫了一声,在解无常转身离开会议室、踏出次元研究所大门的那一刻,整个秘密会议室里也爆发出了一片血色。
除了徐豌豆和那名少年,满屋子科研界奇术界的高手,竟是没有一个人活着了。
有两个刚刚掏出一次性传送装置想原地跑路的人,甚至还没启动开关就已经身首异处,他们最后看到的,是少年嘴角的微笑。
被唤作纷繁的少年一个人站在尸山血海里,撇了撇嘴,又回头抱起那棵他最有兴趣的圣诞树,然后高兴地说了一句:“节日快乐。”
林雨行醒来的时候,天刚亮起,外面已经全白了,室内却温暖得像是四五月份的春天,整个榻榻米都被暖风呪笼罩着。
他本来是有床的。
床被打坏了。
打坏的原因怪他自己,那天下着大雨,他回来之后躲进了阁楼里,那是他最后的掩体,然后贤人就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来,他发誓那人绝对是属狗的。
他当时正缩在床上,抱着被子,他浑身难受,又疼的厉害,时空回溯其实没什么代价,是他自己这副身体不堪一用。
他惯于用酒精麻痹痛觉,即使这本来就是一件自欺欺人的事。
他不记得那天贤人闯进来时他说了什么,大抵也都是些难听又讽刺的话语,他昏昏沉沉,强撑了一天的意志就要崩溃,他不想面对那个人,也不想把他丢出去,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又好想他能陪着自己,他挑衅了几句,又跟他打架,手中拼招的时候,他心里又格外痛快。
然后他可怜的床就在法术的余波中被打碎了,他也很快就被那个人制服了。
他忘了那个人按着他对他说了些什么,他只记得他好凶,还有冷,还有痛,好像全世界的风雪都在那场时空风暴里化为利刃扎进了他的伤口,他冷得几乎就想开口乞求那个人能不能抱住自己。
神明身上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如长夜的骄阳,永恒地燃烧着。
后来他就失去意识了,好几天昏昏醒醒,断断续续,他知道贤人一直守在他身边,一直用暖风呪给他烤着,大概是自己无意识地说了好多的冷,那个人整夜整夜耗着法力伺候他,却碰也不敢碰他,连衣服都没给他换。
仿佛那是他不可触摸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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