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能慢慢调理,能不能好,只能看运气。”
这话让今秋和老鸨心凉了半截。
把大夫送走后,老鸨让龟公去让另外两位歌伎代替今秋赴宴,同时作为赔罪,还主动送了佳酿过去。
吩咐完这些,老鸨才看向今秋道:“今天的宴会你没法去,我都能帮你摁下,最难办的是七日之后太守的风荷宴。”
届时今秋的声音若是还未恢复,不说其他,单单是今秋的歌伎生涯,也差不多就此走到了头,同时小月楼也将少一株摇钱树。
一想到那些被取而代之的伎者下场,今秋立即跪在老鸨的面前,无声地恳求着。
“我当然会帮你。”
老鸨抽了口烟枪,神色深沉道,“我还想靠着你给我赚钱呢。
一个大夫看不好,那就再换个大夫。
金陵这么大,总会有办法。
小红,去帮她收拾一下,我们去找大夫。”
“是!”
然而,她们一直忙到半夜,见了五六个大夫,哪怕是老鸨要把人医馆砸啦,他们也还是无能为力。
回到小月楼,夜已经深了。
前面依旧热闹,但今秋独居的小院里却死一般的寂静。
看着姑娘靠在窗边默默垂泪,小红心里也不好受。
她有些不太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人,说失声就失声呢。
抱着手臂,她靠着墙壁缓缓蹲下,回想着白天的种种,突然她想到那位傅姑娘的话。
去了也白去。
难道那位傅姑娘说的就是这件事?她当时就已经知道姑娘会失声?
想到这里,小红心里升起一丝疑惑。
不过她看着还在垂泪的姑娘,没有立即把这个告诉她,而是耐着性子等到了第二天傍晚。
第二天,每天晚上都会来听曲的傅姑娘今天没来,但是昨天给她拎东西的随从现在却已经在河边摆起了摊。
小红稍微思索了下,下了楼来到那人的摊位前,故意惊讶道:“诶,原来你在这卖吃的?”
赵兴泰认出了她,笑道:“是你啊。”
说着,他又左右看了看小红的脸色,“你怎么脸色还是那么难看,是不是又没吃东西?”
小红一顿。
她哪有这心思。
从昨天到现在,就早上吃了点干饭,之后就一直滴水未进。
见她不答,赵兴泰包了几块糕点递给她,“先吃点东西,不然你晕倒再我摊子前,别人说不定一定我给你下了毒。”
小红有些不好意思,她从荷包里摸出十多个铜板来,“总拿你的,让别人还以为我是故意来蹭你吃的呢。”
赵兴泰大大方方把钱收了,道:“你也不是没银子,怎么老不吃东西。”
“一般是没时间。
我们这些伺候人的,一般都是姑娘们用好了,才轮得到我们。
稍微去晚了,伙房的东西就没了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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