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合上书,放在桌前。
“原来你感兴趣的是这个。”
“误会,只是误会。”
其实此刻任何解释都显得挺单薄,换做我是他,也不会相信这人兴致勃勃双眼迷离地看春宫是为了追求艺术。
“不必解释。”
他挺沉痛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有点儿同情。
“看来十三你过得不太好。”
我觉得自己的脸在抽抽。
他好像想得有点儿歪?
“没想到安大人看上去挺结实,实际上——”
他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果然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我敢肯定他想歪了。
安锦的尊严,需要我的维护。
“陛下你真误会了,我家夫君身体好得很——”
“真是苦了你了。”
他打断了我的话,满脸的不忍仿佛看见故人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放心,我不会多问。”
我灰头土脸地等他把话说完。
决定不再解释,反正解释在他看来也就是掩饰。
颜或又说了一大通,貌似安慰实则幸灾乐祸。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人的良心也不怎么上得了台面。
安锦之前对他做的事,怕是早就被他牢牢地记在心里,瞅准机会一定极尽报复之能事。
最后他终于心满意足,面色红润地结束了这通“安慰”
,末了还双目含情地朝我一望。
“要是你后悔的话,我当初说过的话,现在依然有效。”
我无语,僵着脸笑了两声。
“陛下真会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
他锲而不舍,紧紧相逼,脸上的无谓稍敛,倒显出几分认真。
“而且我保证表里如一,绝无隐疾。”
我终于愤怒了,手已经开始不自觉地伸向桌子底下的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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