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回,似乎看到的不是两个蕊娘的结局,而是倒退到更早更早以前。
这是三人开始纠缠的第一世。
刘康辉依旧是个穷小子,和寡母老娘相依为命,也一样和严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私定终身。
这一世,严蕊也依旧被父母安排嫁给了门当户对的当地富户,只是,在成亲的前一晚,严蕊穿着大红嫁衣自尽了,工具便是那根木钗,那是穷小子刘康辉送她的定情信物。
他说他说身无长物,只能亲手刻钗以赠。
而后木钗就成了严蕊最宝贝的东西,此刻也送了她最后一程。
血水晕湿绣着花开富贵的嫁衣,严蕊躺在血泊中央,苍白的脸色像是盛开的玉昙花。
花期短暂却肆意灿烂。
木钗喝饱了血,变得愈发坚硬,一端被她削得尖锐,此时已经带上了怨恨痴缠。
刘康辉听闻她的噩耗痛不欲生,却在三年后娶了妻子唐蕊,并和唐蕊生儿育女,只是,他喊唐蕊“蕊娘”
的时候,似乎总是透过她在看另外的什么人。
转瞬到下一世。
刘康辉和严蕊一见钟情,这一次两家门当户对都是普通人家,两人终于拜堂成亲,但生逢乱世,举国招兵,在成亲的第四日刘康辉被征召入军,并立即奔赴前线。
沙场征战,向来死生参半,何况刘康辉并没有什么武艺,在一次押运粮草的途中遇到敌袭而滚落山崖。
本以为是必死无疑之局,却不想被出来采药的唐蕊救了。
唐蕊不知有严蕊,对这个老实的年轻人心生好感。
刘康辉早都不是毛头小子了,自然轻而易举的看出了唐蕊的心意,却没有拒绝。
叫他怎么拒绝呢?
他摔断了腿,伤好以后也只能是个瘸子,这不是一朝一夕的行动不利,若是失去了唐蕊的照顾,不说他后半辈子怎么办,便是当前也没办法度过。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的走在一起。
刘康辉觉得他这么选择没有错,人都是利己的,换个人也会如他一般选择。
再者,他不回去,严蕊定然也早都嫁人了。
而实际上,严蕊枯木一般的等了刘康辉一辈子。
梨花暮雨,燕子空楼,她死在一个花枝生发的春日里,手里还握着刘康辉送她的簪子。
最后的第三世,便是叶炽三人曾经看过的那个故事。
所以,来回三世,究竟是谁的错?这怨恨由何而生?
严蕊有错么?第一世与刘康辉私定终身,甚至不惜以死抗争;第二世孤寡终老,到死还盼着刘康辉有回来的一天。
那唐蕊又何错之有?第一世做了严蕊的影子,已经不算公平;第二世救了刘康辉,与他相守一生。
不得不说,两人的眼神都算不得好,竟然瞎了三生三世,难怪还有这般忧愤。
第三世,严蕊遭遇坎坷,又遭到老槐树的挑拨,令她恢复前两世的记忆,她恨命运不公,妒忌唐蕊,也恨刘康辉移情别恋,在仇恨中渐渐迷失了心智不惜去谋害刘老娘和唐蕊的孩子。
而唐蕊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又焉能不恨严蕊?
三个人纠缠了三世,见一个爱一个还自以为情深的是刘康辉,他直到临死的前一刻还以为左拥右抱没什么错处;没有守住本心,双手染血,被老槐树趁虚而入的是严蕊;而唐蕊痛失爱子,反手报复刘康辉和严蕊也成了老槐树的傀儡。
叶炽三个从错乱的记忆中退出。
清风拂过残破的屋檐,老树上悬而未落的枯叶终于随风坠落。
他们这一进一出,不过转瞬的功夫,在别人眼里也只是微微的晃了神一般,稍纵即逝。
但他们自己却是久久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叶炽微微叹了口气:“真是个平凡的故事。”
玄度晃了晃脑袋:“明心见性罢了。”
向沂的坚守让人动容,是因为这样的人万中无一,因为稀少才显得可贵;而刘康辉的混沌三世似乎不过尔尔,但却不可否认,芸芸众生中,他这样的人似乎更多些。
陆宴舟见叶炽许久不语,不禁问道:“怎么?对人性失望了?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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