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咱们也没有太大的利益干系,逼急了不好收场。
再说,得罪熊宏声也不大好。”
滕思宁想了想,恨恨说:“这次便宜他了!”
她又问,“《惊雷之地》男主现在是谁?”
辛昀伏心里一跳,淡淡说:“林玦,一个现在当红的小偶像……”
滕思宁不耐烦地打断:“我还不是老古董,知道林玦是谁。
他哪家公司的?”
“上观,也算是我们的人。”
“那你提醒他们一下,别让第三只眼有机会加戏。”
辛昀伏知道这波危机暂时过去了,她微微一笑,忍着臭气凑近滕思宁的耳朵说:“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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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钦这两天没戏。
他本来算好日子,打算回一趟上海,把快到肩膀的头发剪一剪,和朋友再聚一聚。
谁知出发前一天,他忽然发了三十九度高烧,现在只能躺在窄小的床上,荒度难得的休假。
司钦一个人,烧得糊里糊涂的。
他这时候格外思念他的妈妈和他同母异父的妹妹,他也有一点想念高家姐弟。
母亲和妹妹带来的全是温馨,像冬日里白腾腾冒着热气的鲫鱼汤。
高家姐弟则不尽然。
高行止没有给过他除了手机号码外的联络方式。
他不好没事打电话过去。
万一人家正在工作,或忙着交友,岂不自讨没趣?而高步芸,他刚到横店时每天和她联络,但她在微信上的回复很冷淡,每次三言两语,甚至以表情包打发他。
高步芸明确向他传递出的信息是——有事再找她。
司钦是个识趣的人,所以他不去打扰高步芸了。
有人敲门。
司钦想假装睡着,但敲门的人很执着,后来还敲出节奏感来。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司钦裹了件滑雪衫,找到棉拖鞋,蓬头垢面地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高个子青年。
脸很小。
尖下巴,鹰钩鼻。
一对桃花眼,陷在深深的眼窝中,未语先笑。
司钦本来苦大仇深,看到他也禁不住微笑:“是你啊。”
他开着门,转身回房,拿电热壶接了点水烧上。
林玦手里还捧了束五颜六色的鲜花,进屋后东张西望,看到司钦的举动,忙阻拦说:“你快躺着去,别给我烧水了,我不喝茶。”
司钦闷声闷气地说:“不是给你烧的,我正好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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