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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槿十六岁的时候就在祖父手上接过了陆家,只是因为还要上学,所以没有开始坐班。
毫无疑问,陆槿是现在陆家事实上的当家人。
刘保国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并不以长辈自居,客气地说:“陆少爷,这是怎么了?”
他又装模作样地怪罪司机道:“小王,怎么回事,这位可是陆家少爷,是你能随便得罪的吗?!”
司机有苦说不出,只能沉默地立在一旁。
“刘总,这位先生没有得罪我。”
陆槿拍了拍周堇青的后背,仍旧礼貌地说:“我的宠物胆子小,被您的员工吓到了,我现在要带他回家了,恐怕咱们只能下次再聊”
“哦,原来是小周啊。”
刘保国装作刚刚看到周堇青的样子恍然大悟道:“还以为陆少您不喜欢这些呢,陆少您今晚尽管玩,当我请您的,我和丁江远说了一整个周末呢,陆少要是玩的开心,周末都留着他都行。”
刘保国心里算盘打的响,虽然周堇青挺合他的胃口,但是如果做个顺水人情给陆槿,对自己更有利。
一个小玩意儿而已。
“请?”
陆槿像是在咀嚼这个字,他看着刘保国那张油腻的脸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轻嗤出声,他多情的桃花眼缓缓睁开,匪夷所思地问道:“刘总,我不明白,您怎么用我的宠物来‘请’我呢?”
“陆少是什么意思?”
刘保国虚假的笑容有一丝破裂。
陆槿笑着为他解释:“刘总,您好像误会了一些什么,周堇青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没有人能拿我的东西跟我攀人情,我也不会把您的老婆送给你,然后请您一夜春宵,对吧。”
“哦,说起这个我才记起,您是有家室的人啊。”
陆槿明明笑着,语气也随意,却让人觉得冷意从脚底爬上脑门。
刘保国显然没有想到陆槿是这个反应,他的笑容渐渐垮下去,陆槿怎么说都只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被一个小辈这样难看,刘保国脸上挂不住,但是他再怎么说也是浸淫社会多年的老油条了,平静地说:“看来陆公子很喜欢他啊,我们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东西闹不愉快,祝您玩得开心。”
他挥了挥手让司机先去开车,然后不无玩味地接了一句:“小周可是很会伺候人的,陆少今晚有的享受了,就是记得洗澡的时候洗干净点。”
刘保国就是故意恶心陆槿的,都是睡婊子,小兔崽子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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