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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什么逞强站在这儿吗?”
他的音色低低沉沉的,每个字都踩在顾栖迟的心弦上:“我撕掉针头下床,是想去锁病房门。
我打算全部向你坦诚,可我又担心你听到昨晚的事情,转身就走。”
他转而自嘲:“我现在这幅德行……估计没办法追得上。”
“我用我极具智商的大脑思前想后,觉得锁门是最高效的办法。”
“可惜一下床和你说过几句话,就把我给说忘了。”
他又往前挪了一步,手臂勾在顾栖迟纤细的腰肢上:“我知道大哥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我没有办法无耻地、理所当然地要求你理解我的做法。”
“无论左丘是否愿意,他都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承担责任。
但让程玺砚做他的律师,是我的决定。”
他的手臂收的紧了一点。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左丘已经没办法换取别人的同情。”
“他变成个渣滓,我可以揍他,送他入狱,但是还不能完全放弃,完全反目成仇。”
顾栖迟默认了他的靠近,却把手往外抽了一点:“我说不出影视剧里的女主角那些‘都怪你,全是你,都是因为你’这样的台词出来。
我会觉得很可笑。
但我也不是个大度的人,至少这几个月,我会看到你,就想起那个杀人犯。”
“虽然这不是封建社会,没有连座之说。”
“如果那天我煽得那两个巴掌把人打死了,我看打得还挺好的,可惜不现实。”
霍灵均的声音闷闷的,带些笑:“嗯,霍太太的话都有道理,无一不对,每个字都闪着睿智的光芒。
不然你继续打我?”
他没说出口,可总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事前失察没发现左丘的意图,事后没有为她着想完全扯断和左丘的联系是一种亏欠。
顾栖迟干脆地扯开他的手臂:“滚,我嫌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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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病房外偷窥的越久,albert和颜淡受到的冲击越大。
这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顾栖迟和霍灵均上演的桥段未免过多。
从对视、单吼、动手、爱抚,到拔针、拥抱、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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