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不过我是听我爸,还有看书上说的,有些是以前去市里知道的,也不准确哦。”
文飞鸢事先给方旬止打了预防针,把自己摘出去。
方旬止颔道:“大城市是不是高楼林立,到处是汽车,私家车也很多,工厂呢,现在实现完全机械化了吗……”
方旬止从开始的随便聊聊,到文飞鸢渐渐放下防备,侃侃而谈。
“国家政策都是从中心一级一级落实,最快的除了北京就是周边,还有省城也是重工业城市,这些城市都是直达,像咱们这种小地方想要开工厂还要等等,毕竟你也知道,咱村里连个拖拉机都得申请。
想要全面机械化……”
文飞鸢陷入后世上学时书本里背的那些改革后重大事件,语逐渐缓慢,“开工厂需要核心技术人员,工人倒是好说,但这涉及面太广,现在还分农村户口城市户口,各方面待遇都不一样……”
方旬止从文飞鸢缓缓道来的话中分析出了一些信息,不由得眼睛亮了,低声笑起来。
文飞鸢听到方旬止低笑声,停了下来,看向他。
方旬止自内心的笑像常年不见阳光的冰雪之地终于破光露出冰面下缓缓流动的河水,带着生命活力的气息,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景象。
他舒展开的眉眼让笑容更显柔和,不像以往冷感十足,一身防备,永远警戒来自外界的一切。
其实方旬止也才19岁,放到后世刚是读大一的年龄。
文飞鸢杵着下巴欣赏起方旬止的美貌,当视线停留在他耳朵上时,想到他幼时因为烧耽误治疗,导致左耳炎严重到失聪,忽然心下叹了口气。
【果然,作为美强惨男主一般儿时的遭遇都不好。
】
方旬止听到文飞鸢的心声,手不自觉摸向左耳。
文飞鸢没忍住问道:“你左耳还有治疗的可能吗?”
方旬止脸上的笑容淡去,放下手,微微摇头,“时间太久了,我已经习惯了用右耳,不耽误什么。”
文飞鸢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又咬住下唇忍住,内心有些挣扎,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有些话并不适合现在说,不然给了人遥遥无期的希望,但却短期无法实现,只会更加痛苦,还不如不知道。
方旬止悄悄观察着文飞鸢,注意到对方并没有村里人知道他左耳失聪时可怜的眼神,只有与爷爷一样痛惜。
流露出本不是她该有的神情。
他以前对文飞鸢心中只有厌恶,只觉对方是披了一张人皮的鬼怪,直到对方来后,他也不过是多了分好奇与警惕。
可现在,他突然现,原来当这张皮囊眼中没有恶意时,脸上没有讥讽、嘲笑后,确实如他人所说外貌极好。
可他知道自己在意的是内里那充满谜团闪闪光的灵魂。
方旬止不知道自己对文飞鸢已然升起了浓浓的探究之心,他想要,更加深入的,了解对方。
此后,方旬止才注重留意起文飞鸢的心声,和与之对话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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